回到席间。
听着手下人的来报,夏刈心中满是疑惑。
昨晚,他明明亲眼所见,果郡王与熹贵妃私会,既然果郡王出现了凉亭,那偏房内小憩的“果郡王”,究竟是谁呢?
夏刈心中暗忖,定要将此事调查清楚才行。
夏刈离开后,苏培盛进入殿内,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上的神色,随后开口禀告道:“皇上,三阿哥来了!”
“让他进来!”皇上皱了皱眉,这才想起来,他昨日说了要考教弘时的功课的。
“儿臣给皇阿玛请安,皇阿玛万福金安!”
“起来吧!朕许久不曾考问你的功课,听太傅说,你最近功课有所长进?”
三阿哥起身,低眉敛目,小心翼翼地回道:“回皇阿玛,儿臣自知资质平庸,所以日日苦读诗书,不敢有所懈怠。”
“嗯!很好!”皇上微微颔首,“那你便将魏征的《谏太宗十思疏》给朕背诵一遍。”
“是!”
三阿哥胸有成竹,自信满满地开口背诵,“臣闻:求木之长者,必固其根本;欲流之远者,必浚其泉源……”
……
皇上听着他背得十分流利,眼中满是欣慰,对于三阿哥,他始终寄予厚望,毕竟这是他的长子,又是从小受他亲自教导,他自是希望三阿哥能够有所长进。
三阿哥一口气背完,心中也松了一口气,眼神满是期许地看向皇上。
“背得倒十分流利,可见你在平日里下了功夫的,朕问你,太宗是如何能做到垂衣拱手而治的?你对此又有何见解?”
“这……儿臣!”
三阿哥心中开始慌乱,他平日里只知道背书,可对其中含义并不十分了解,更别谈自己的见解了,他支支吾吾地,半天也没有回答清楚。
皇上见状,心中刚升起的欣慰立刻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地是满满的失望,他不明白,自己是何等的睿智,为何教出的儿子却是这般蠢笨?
“你背得倒是很流利,但这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,你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,难道在书房的时候,你的老师也没给你讲解过太宗的德政吗?”
三阿哥战战兢兢地回道:“贞观政要已经讲过了,老师也让儿臣仔细地研读过了,只是……只是儿臣尚不能完全理解。”
皇上闻言,更加生气,“这很难理解吗?你五岁就进了书房,如今也有十多年了,朕记得两年前,你还能背诵出贞观政要的很多内容,如今竟全都忘了个干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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