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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楒吸了吸鼻子,心想自己连作业都不知道是什么,但是能找到借口跟段禾杋多待一会是一会:“没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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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吃完我们回去一趟再回家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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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旦节和周末的假连在一起,作业多的很离谱,不过就算没有作业,估计这个紧要关头的高三学生也没什么心情跑到哪里去过节,当然,许楒这种类型的除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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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年跨年之前吃的也是这个。”段禾杋回忆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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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31号交流回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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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禾杋惊讶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去交流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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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楒微微一怔,回忆了一下,去年好像就只是因为一整个下午都没看到段禾杋,想着跨年前的最后一面竟然这么没有预见性和仪式感,在早一天就完成了,他有些郁闷,才佯装自习课的时候问了班主任一嘴想找段禾杋问题,没看到他人,才得到了这个答案,问是问到了,但并不能改变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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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,我忘记了,应该是听谁说的吧。”许楒慢吞吞道:“你那个交流去得还挺久的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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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但基本上就是去别人学校听讲座,在那里坐了一下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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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以为会有那种很激烈的学习方法的讨论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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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禾杋笑道:“哪有这么正式,都是走个形式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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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楒一知半解点了点头,他喝掉最后一口汤,实在吃不下更多,才把筷子放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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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外头的风很大,他两穿的都还挺多的,把手窝在口袋里不肯拿出来,并排走在簌簌的冷风中,路灯把树叶晃动的影子勾勒得极其模糊,两个黑影慢吞吞掠过,又归于叶子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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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给你。”许楒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没拆开的暖宝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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