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尔巴乔夫在日记本上写下最后一行文字:“帝国如大树,当根系腐朽时,最坚硬的枝干也会化为尘土。”赖莎将一缕白发夹进书签,那本书的封面印着普希金的诗句:“一切都会过去,这是俄罗斯的宿命。”
此刻,从摩尔曼斯克到符拉迪沃斯托克,无数苏联国徽正在被取下。某位退休将军在擦拭勋章时发现,镀金的镰刀锤子背面竟刻着“1923年制”的字样;某位年轻画家正用丙烯颜料将红场上的列宁雕像改画成涂鸦墙,画布边缘还沾着未干的蓝莓酱——那是他边画边吃早餐时留下的痕迹。
当第一缕晨光掠过乌拉尔山脉时,俄罗斯联邦的三色旗正在上千个城镇的旗杆上升起。旗手们的动作生疏得如同初学礼仪的少年,而围观的人群中,有人在默默数着旗帜升起的圈数,有人在用手机记录这一历史时刻,还有人在给远方的亲人发短信:“红旗降了,天空好像变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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