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定着刚刚颁发的“俄罗斯公民”胸章。这位被紧急状态委员会定性为“极端民族主义者”的领导人,此刻毅然决然地站在 T - 80 主战坦克的炮塔上。他的牛仔裤膝盖处沾着机油,手中的话筒是从克格勃驻地抢来的“战利品”。当他激昂地说出那句“历史的正义将战胜阴谋的邪恶”时,坦克兵们正忙碌地用白漆在炮管上涂画双头鹰标志,那标志仿佛是新时代的号角。
人群中的记者伊戈尔·波利扬斯基注意到,坦克履带无情地压碎了昨天刚刚铺好的苏联国徽浮雕,那破碎的浮雕仿佛是苏联辉煌历史的破碎残骸。克格勃阿尔法小组的狙击手隐藏在麻雀山的废弃观测塔里,他们的瞄准镜里,叶利钦的身影随着热浪扭曲晃动。“如果开枪,整个俄罗斯都会成为我们的绞刑架。”小组长最终下达了撤退的命令,他的军靴踩碎了脚下那份未及送出的电报,上面赫然写着:“目标已登上 T - 80,建议立即实施武力清除。”
三、克格勃的凄凉天鹅之歌
午后的莫斯科,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的胶片,时间变得无比缓慢。紧急状态委员会的成员们在白宫外摆开阵势,他们胸章上,镰刀锤子的镀金层正逐渐剥落,那剥落的金粉仿佛是他们权力衰落的象征。当被记者问及“是否得到军方支持”时,副总统亚纳耶夫的喉结剧烈跳动,他身后的装甲车队正在缓缓后退。原来,坦克手们刚刚收到妻子从塔什干发来的短信:“如果开枪,回家时连墓地都找不到了。”
在克格勃中心医院的太平间里,编号 001 - 003 的遗体正在逐渐冷却。这三位试图用瓦兹手枪结束自己生命的政变分子,最终死于“意外枪击”。法医在死者口袋里发现半包骆驼牌香烟,滤嘴上残留着深深的咬痕,那咬痕是他们在克格勃总部地下室等待命运宣判时,留下的最后绝望痕迹。
当晚,克留奇科夫在卢比扬卡大楼顶楼点燃了最后一支胜利牌香烟。透过防弹玻璃,他看见红场上空的双头鹰旗正在缓缓降下,旗杆顶端的金球反射着奇异的光芒。这位曾经监视过半个地球的特工头子,此刻只能对着空酒杯喃喃自语:“我们保卫的究竟是什么?”那声音,充满了迷茫与无奈。
四、帝国终章的沉重倒计时
8 月 22 日,莫斯科地铁库尔斯克站。当被问及对政变的感受时,卖黑面包的老妇人用面纱遮住嘴角的笑意,轻声说道:“就像看契诃夫的戏,知道结局却还是想看过程。”同一天,爱沙尼亚塔林港的码头工人用起重机将苏联海军司令部的青铜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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