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面色越发凝重:“那些人是不是强行要带走阿粟,你同他们动手了?可有人受伤?”
青鸢摇头,纠结了一会,才开口回道:“没有动手,没有人受伤,因为阿粟……自愿和他们启程去了襄国。”
这才是她一直欲言又止,说不出口的原因。
她担心江元音会受不了,自己“捡”回家细心照顾的少年,最后选择去了敌国。
可看着江元音胡思乱想的担心,她不得不明说。
江元音满眸不可思议,一时无声。
她记忆中的阿粟,还是那个满眼希冀,希望能留在她的身边,当个大昭人的少年。
她倒不是反对他去见自己的生父,毕竟从一开始她就鼓励过他去面对自己的身世。
她只是想不明白,在他们分别,她回了汴京的这些日子里,是什么让阿粟的想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?
青鸢又道:“夫人,阿粟走时要我带句话给夫人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阿粟说,夫人的恩情他不会忘记,夫人说的话他会永远记在心里,他会尽自己的努力,去实现夫人的心愿,报答夫人对他的恩情。”
江元音一头雾水。
她在回忆里仔细搜寻,也想不起半分她有和粟谈及心愿的记忆。
那阿粟要帮她实现的是哪门子的心愿?
江元音眉眼里染上几分忧心,冲青鸢道:“你且细细描述下那些来寻阿粟的胡人的衣着样貌,具体都说了些什么、做了什么。”
青鸢凭借记忆力,一一描述了那些胡人的衣着样貌,对其所言所行,却答不上来太多。
他们初初寻上阿粟,对阿粟甚是恭敬,直接道明了来意。
阿粟当时对生命垂危,吊着一口气只想再见他一面的父亲,并没甚反应,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两日。
那些胡人并没有硬来,也没有拔刀相向,被拒后礼貌离开,没有和他们起冲突。
没有冲突,无需动手,青鸢也就没再管此事了。
她不善言辞,安慰人的事只能交给清秋和雪燕。
再后来,阿粟不知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,要随那些胡人回襄国,去见他的父亲。
青鸢说着说着,忽然止声,警惕侧头看向门外。
她听了靠近的脚步声。
是晴嬷嬷是折返了。
晴嬷嬷端着放着汤水与糕点的托盘回来了。
刚迈进屋内,便见屋内三人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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