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绯乐。”
“绯乐?公主殿下遇着她了?她如何了,可寻到自己的家人了?”
怜盈儿脸色有愧疚自责,喃喃道:“我与她分别那日,曾闹了些口角,她不赞同我只身前往汴京,我亦不认可她要去寻几两银钱便卖了她的父母,我们……吵得很凶。”
“情绪上头时,我对她恶语相向,后来每每忆及此事,都甚是后悔,不知此生还能否有求得她原谅那日。”
江元音回道:“她已经原谅你了。”
怜盈儿眼睫轻颤:“真的……?”
江元音轻“嗯”:“她让我替她传几句话给你,她说她寻到父母家人后,方知你劝阻她时说的话都是对的,可她当时无法忍受,反而与你吵嘴,辱你离了男人活不了,骂你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。”
“她说对不住你,她希望你在汴京得遇良人,得偿所愿,一世安好。”
怜盈儿的眼泪唰唰而下。
江元音任她落泪宣泄情绪,淡声道:“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南墙要撞,绯乐是,你亦是,我不会劝阻你,也只有一句祝愿要给你,望你撞得头破血流后,仍有从头再来的勇气。”
她语罢起身,作势欲走:“从前在抚州无妨,但这是在汴京,你既已知我身份,还请对我在抚州之事守口如瓶,对任何人都缄口不言。”
“奴家明白,公主之恩,此生难报,定不会泄露半句,为公主殿下带来困扰。”
江元音点点头欲走。
怜盈儿哽咽唤道:“公主殿下,奴家有一事相求。”
江元音驻足,没有直接应允,而是回道:“你且先说说是何事。”
怜盈儿泪盈盈:“倘若公主殿下还有遇着绯乐或是‘飞莺阁’一众姐妹的时候,切莫说我今日惨状,便说我已嫁做人妇,一切安好。”
江元音颔首应了:“好。”
她不再逗留,趁着天色未晚,动身前往珩王府。
李霁看到江元音前来,还是有些欣喜的,毕竟这在王府“休养”的日子,委实无聊。
江元音打量了着他,见他面色红润不少,之前消瘦过度的身子也养回来了大半,终于不再是病仄仄,风吹便要倒的模样了,亦很是开心。
在江元音面前,李霁没甚包袱,屏退众人后,懒懒盘腿坐在软榻上,问道:“寻了个什么理由登得门啊?”
江元音如实回道:“感恩皇叔去江南将我迎回,趁着十五未过,来给皇叔拜个晚年,望皇叔早日康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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