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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风知道小河在北烟殿受了委屈,道了两句阿若兰公主缺德无行,小河泪眼汪汪地揪着他的衣袖:“就是,就是!”
若风总能知她心意,在任何她所需要情感慰问的时候。
小河佯装难过地挤出泪花,若风连忙伸手接过小珍珠,一脸心疼。
小河暗自偷笑。
若风从带来的食盒里端出一碗杏酪冰盏,他用木杓略微搅拌,将里面的牛乳石蜜调匀递了上去:“这是九公主赏赐于我的,小河你吃。”
“杏酪我吃的可多次了,你吃吧。”
“你吃。”
二人坐在台阶上来回推却,伏在宫墙头上的花玲珑扔了个果壳:“喂,芳阳宫门前禁止调情。”
小河捡起草丛中的小石子就投上去。
花玲珑见小河有人安慰做了个鬼脸便跳下墙头去。
若风用木杓舀了少许,递到小河嘴边:“尝尝,今日石蜜放的多,比往常要甜一些。”
小河抿了口又推给若风,若风不再犹豫吃下那半点。
小河问:“九公主有没有说何时送你去长安?”
“九公主已经上书长安,只是长安还没有回复。我想近来大汉与漠北针锋相对,此事怕是要延缓,但是蒲医士提到秋后会向长安报岁出,就算没有回复也会送我一道东去。”
“她说秋后,谁知会不会等到年关了。”
“我倒是没那么着急,”若风笑笑,“我想多陪一陪你。”
“莫要有这般闲散心思,你当好高骛远,胸无大志,东去长安闯出点名堂!”
若风听着‘好高骛远’‘胸无大志’,压了压唇角。
小河扬臂一挥:“听闻那长安有三公九卿,你去了只管挑想要的位置,若有难处就往家中寄信,我叫萧明月去为你解难。”
这倒是难到若风了,他说:“小河,我是去拜师学艺的,那三公九卿的高位怕是坐不得。”
“当初茂枝部的那个叛徒玄英都能在长安讨得官职,你如此优秀岂能居于人下,等去了长安若见着他,叫他好瞧!”
“玄英毕竟是茂枝部王子,我一个卑贱的奴隶如何能与他相比。”
小河却是看着若风的眼睛,无比郑重:“若风,有人生来颈无青铜轭,却在驯马时自愿俯首,让铁嚼子磨穿舌根,有人胎里带着锁链啼哭,却把镣铐熔成淬火的刀。你可知道这是何意?”
若风垂下眼眸,而后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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