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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活就没活,他自个摆个摊卖鱼还更自在呢。
可他娘的老天爷就是不给人留活路,堂里要摊位费,要税费,那些开着酒楼茶馆的狗大户又说他们抢客还要一笔什么占地费,不给就找一群泼皮无赖来闹,今天偷你几条鱼,明个偷凿你渔船。
告到堂里也是没几日就放出来。
马千里自然和他们争不起,人家要就给吧,少赚总比饿死强吧?
可这些人欺人太甚,说好的也不算了,房子的租金涨了又涨。
不给就搬出去,给不起又不想搬也好办,这都是自家的房子,成了自家的人不就随便住了嘛,卖身契拿过来,你签是不签?
马家爷孙俩就是死也不签的,他们不止自己不签,也撺掇着其他人不要钱。
活人不能叫尿憋死了。
没办法就想办法,人家不叫他们活,他们得让自己活。
大不了不租他们的地方摆摊,摆到自己家门前总行吧?
马千里他们爷俩也怕没人来,可随着这边摆摊的越来越多,还真干起来,每日人来人往,也如市集一般热闹,但这又惹的那些人不高兴,说没准他们这样,这地方随时租住给他们也不能这么使云云。
都是不讲道理的话,马千里他们也没听。
可至今为止已经来了三波闹事儿的了。
第一回是说买了这里的东西吃坏的肚子,讹了一笔钱。
第二回故技重施,连派来的人都不变一变,他们说什么也不给。
第三回就直接掀摊子了。
堂里的主事都护着他们,审来审去,最后竟然勒令他们不许再摆摊,马千里他们自然是不乐意的。
趁着码头来了大人物,他们都没工夫看管这边时,又悄悄将摊子摆了出来,生意还没起色呢,又看见申椒她们,驾着马车横在路中央,可不得担心害怕,以为又是来找茬的。
马千里当时拼命的心都有了,还好不是。
他将最后一点儿茶底儿也连渣带水都喝尽了,打了个嗝,一抹嘴,还好心道:“你们想看不夜天,只怕不成,那些人越赚钱就越抠,灯都不点几盏,更别说什么不夜天,要是留的久或许逢年过节能有,也别去永和酒楼,那里专坑你们这样的外乡人,四处逛逛就得了。
要去码头,沿着这条路直走,不多时你就能看到水了,到时候想去哪儿,你再问吧。”
申椒点点头:“多谢马大哥了,不过还是得请你帮着指个路,我们要去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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