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坊玩闹的帮闲。
既为帮闲,这五人自然是受他的庇护,也指着他吃饭,虽然受了伤也只推说是打闹。
真正将他告到堂里的,是那赌坊打手的哥哥和那侍卫的爹娘,他们宁可不要赔偿,也要严惩凶手。
可主事们却说他们这是闹事,是因为想要更多钱的缘故。
又说那侍卫本就签了身契,父母也是庄上的佃户,技不如人,丢了主人的脸面,主人责罚也是应当的,只是下手重了些,才致使这侍卫陷入了昏迷,但当时又没有咽气,是回家三日后才死,而他家里又素来贫困,谁知有没有什么别的缘由。
还叫来了为那侍卫看诊的郎中,他也声称那侍卫只是脑气震荡才会陷入昏迷,且只是轻微症状。
最后主事们看在他家贫困,父母又年事已高的份上,让那少东家赔了十两银子,用以安葬那侍卫,便将这事了结了。
另一人就复杂些了,虽然也是签了身契的打手,签的却是十年的活契,不是终身的命契,且和那少东家也没有关系。
按理说他是赖不掉的,但他们却说那打手在此前的打斗中脊背就受过伤。
泰和赌坊的其他打手和曾去过的赌客也都可以作证。
主事们便认定他是自知靠打擂赚不到钱了,所以存心讹人,才会被一个不懂武功的文弱公子打成那样,用心不良,所以赔点儿医药钱也就算了。
这个只给了三两。
赵堂主在上头留了老大一个墨点儿,然后只写了一句话,公子要看看嘛?”
薛顺将申椒手里的册子接过了,低头看去,只看见一句话——
以我的名义再各送两吊钱去。
薛顺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,不知哪里又来了一股力气,支撑着他愤怒的抬起手臂将手里的册子重重的摔了出去。
他的胸膛因愤怒而剧烈的起伏着,脸也气的发红,他抖着手指着落在屏风上又弹落在册子,艰难道:“他知道,他什么都知道!”
那些说辞中不对劲的地方,和证人证言有多不可信连他都知道,一个管了数十年事务的堂主怎么会不知道?!
一人重伤,一人身死,可他的反应居然只是送两吊钱。
同样的事还有多少?
宋先生说管中窥豹,可见一斑,他今个算是领悟了!
薛顺在激愤下咳了两声,嘴边竟再度溢出了鲜血。
“公子!”
申椒见他紧抓着胸口的衣裳,一味气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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