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举了手中的布卷:“自然有!去年太上皇派微臣前往济洲,协助樊解元将军练水军。
我济洲水军大破蛟龙寨,擒获贼首,他写下的供词在此!请陛下过目。”
传礼太监下得台阶,将姜远手上的布卷接了,展开后放在龙案之上。
赵祈佑看着布片上的供词,勃然大怒:“好一个费知砚!竟敢如此!来人!将费知砚革了官职,押回燕安!”
西门楚连忙道:“陛下息怒,老臣有几个疑问。
那费知砚一向廉政爱民,怎会养匪自重?
容老臣问上一问丰邑侯。”
姜远目光灼灼的看着西门楚:“西门大人,你有何疑问?”
西门楚呵呵笑道:“丰邑侯勿慌,老夫有几个问题想问。”
“你哪里看出来我慌了?你尽管问便是。”
“好,那我便问了。”
西门楚抚着胡须道:“蛟龙寨的贼首现在何处?你与樊将军大破蛟龙寨已过去数月,为何不见将那贼首押回京来?”
姜远应道:“那贼首做恶甚多,怕受凌迟之刑,写下供词后便咬舌自尽了。”
西门楚意味深长的笑道:“也就是说,只有这一份供词,没有人证,丰邑侯何以证明这份供词是真的?”
姜远也笑道:“西门大人这般说,就是不相信本侯了,你又何以证明这供词是徦的?”
这话顿时让西门楚愣了愣,他本想让姜远陷入自证的陷阱中,谁料姜远反过来将他的军。
西门楚毕竟是一朝宰相,眼睫毛都是空的,稍一愣神之后,又道:“所以老夫谏议陛下,派出御史巡查。
有罪的该抓便抓,无罪也不能凭空捏造嘛。”
姜远眼珠子转动着,思索着西门楚今日为何非要维护费知砚,这不合常理。
毕竟西门楚这个老头子,给姜远的印象还是比较不错的。
但既然西门楚要出这个头,姜远也不管他为何这般:
“西门大人说的有理,不过费知砚勾结水匪罪证确凿,御史巡查也是多余浪费时间。
此事又不是本侯一人办的,这不还有樊解元将军么?这不有我济洲数千水军做证么?”
武将中的樊解元迈步而出,朝赵祈佑拱手:“陛下,末将可证明!那费知砚勾结水匪,给水匪通风报信,还以犒军为名,来我济洲水军中探听消息。
未将随即派人蹲守他的府宅之外,发现在我水军攻打蛟龙寨前夕,费知砚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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