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顿了个首。
至于其他四国使节,则皆面露担忧之色。
姜远表情阴寒的在每个使节脸上盯了一会,又对赵祈佑道:
“陛下,除夕夜臣的父亲与岳父大人被刺受伤,所谓杀人父母此仇不共戴天!虽我家中两位长辈无性命之忧,但做为儿子/女婿,臣怎可不报此仇!
臣已有怀疑的对象,就在这些使节之中!”
七国使节听得姜远话说得这么斩钉截铁,又不由得互相怀疑起来。
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,那些刺客虽然自毁了面目,但做为与其交过手的当事人,姜远肯定是能判断出来一些的,只是明面上的证据没有罢了。
姜远双手抬起,将自己的官帽摘了下来:“陛下,臣自辞爵位!”
太和殿中的百官见状大惊,不是说着刺客之事么,丰邑侯怎么突然就摘了自己的官帽了?
赵祈佑也急声问道:“丰邑侯,何至如此!姜爱卿与上官爱卿遇刺之事,朕自会给你查清!”
姜远朗声道:“臣怀疑那刺客就是某国使节派出的,那些刺客所使武艺…像北突…”
图门一听这话急了:“丰邑侯,你敢赖我北突?”
姜远却不理,又看向格桑仁次:“也有点像党西秘术…”
格桑仁次笑道:“姜兄,话可别乱说…”
姜远又看向藤原次郎:“嗯,也有点像扶桑忍术…”
藤原次郎脸色微变,却并不言语,连一丝慌乱都没有,姜远都佩服这货的定力。
姜远略过藤原次郎,看向高丽等国的使节:“也有点像手搏之术…”
高丽、白济、新逻的使节闻言同时而怒,因为这三国都是紧挨着的,手搏之术为这三国主流派武技。
姜远这一句话就将这三国使节全列成了被怀疑的对象。
姜远捧着官帽又对赵祈佑道:
“陛下,明面上的证据也无需查了,臣自请辞爵,如此一来,臣就是一介白身,代表不了大周,也代表不了大周官员,只是一个普通百姓。
刺客刺杀我的家人,那便是与我的私人恩怨,我就不需要什么证据了,只要有怀疑就行!”
姜远顿了顿,声音冰冷起来:“如若我报复错了人!陛下也可以下旨缉拿我,砍我的脑袋。
但若朝庭一日没能缉拿住我,我便按我怀疑的对象追杀下去!
我大周乃礼仪之邦,又以孝为先,伤我家中长者之仇不报,何以为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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