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,就打起了你的主意,真是该死!”
姜远轻握住清宁的手:“那后来呢?”
清宁被姜远温暖的大手握着,只觉过往的痛苦减轻了一丝:
“我当年才十五岁,费知砚已是五十出头了,我一直都把他当一个和善的长辈,可他竟然在我娘的灵堂上就想轻薄于我。
我誓死不从,只得用剪刀抵了自己咽喉,这才未让他得逞。
费知砚见我宁死不愿,便又威胁我,如果我不同意,就将我娘的尸首扔进明阳湖…”
姜远听得这话顿时怒不可遏:“费知砚还真是一个禽兽!在灵堂之上就敢如此,当真是该死!”
樊解元虎目中也是杀气腾腾:“这老贼,不但勾结水贼,连为民身死之功臣的家眷都要霸占,老子活剐了他!”
清宁又垂下泪来:“费知砚如此逼我,我只得徦意答应,要求他将我娘入土后,择日便委身于他,在此之前,他若碰我,我就死在我娘的棺木前。
费知砚见得我这般说,便也同意了,同时,他又怕我将他做的这些丑事说出去,便将我与翠儿软禁了,让几个婆子日夜看守。
我连我娘被葬在了何处都不知道…
就在我娘被下葬的当晚,我趁着几个婆子不备之下,带着翠儿钻狗洞逃了出去…
我与翠儿身无分文,当时翠儿又年幼,哪里跑得远,又无亲戚故人,便想跳了明阳湖一死了之…
幸而遇上一个戏班的船经过,才将我与翠儿救了,将我们带到了燕安,迫于无奈之下,只得委身于闻香楼。
我进了青楼,不敢再说我爹名讳,怕污了我爹之名,只言说我是犯官人家的女子,好在妩娘见我长得还可,又懂书画词赋,这才收留了我。”
清宁说完扑在姜远怀里放声大哭,似要将这些年受的磨难一齐宣泄出来。
姜远暗叹一口气,他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子,居然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。
姜远轻抚着清宁的背,安慰道:“好好哭一场,哭完后,以前的事就都过去了,让它随风散去吧,至于那费知砚,他自有恶报。”
樊解元哼了声:“侯爷,我侄女与你为妾,这事儿你说怎么办吧!”
姜远冷声道:“费知砚勾结蛟龙寨水贼,单这一条就能砍他的脑袋了!
但此时不宜动他,待得京中诸事妥当后,再请圣旨捉拿于他!”
樊解元紧握了握拳,随即又松开了,他虽说恨不得马上去擒杀了费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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