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会,不让坐船也行,但为何让我等三日不能离去,也不许我等进济州县城暂住,或走陆路!”
姜远见得只剩下这些文人才子了,人数不过二十人,也便没了太多顾忌:“本司这么安排自有本司的道理!
尔等再啰嗦,也就不必回船上了,我司大牢可空得很!”
这群文人听得此话,顿时炸了,手中的折扇如利剑般指向姜远:“你敢!我等皆是有功名之辈,你敢让我等进大牢?”
姜远冷笑一声,也不废话,一挥手:“给我抓起来!秀才又怎么着?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三喜、左千与叶子文等人听得将令,带着兵卒上来就按。
这些文人才子哪见过这阵仗,遇上这群不讲理的丘八,属实是秀才遇上兵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,这些文人秀才见情况不对连忙服软,不服软的话,被关三天大牢,那味道绝不好受。
与若这般,不如回客船上待着。
姜远也没真想抓人,但如果不吓唬一番,与这些嘴皮子厉害的文人秀才扯上三天也扯不清,只有亮了拳头,这些人才会乖乖闭嘴听话。
二十几个文人秀才在一众水军的护送下,骂骂咧咧的回了客船。
当着面不敢骂漕运衙门,回到船上纷纷作起歪诗来,拐弯抹角的将济州漕运司衙门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姜远听到这些歪诗,也不以为意,何允谦管着此地时,收取三倍赋税,更巧立名目收借道费,也没见这些文人秀才跳脚骂人。
如今这些人倒是骂得欢,那也便让他们骂去。
理会他们,姜远反倒觉得落了下乘。
姜远刚接手漕运司衙门,手上还有一大摊子事要处理,账目要查,被扣在库房的货物要清点,处置分辩那些偷逃赋税的商贾。
总之诸事繁杂。
姜远已经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了,昨夜又是一番激战,就算铁打的也吃不消,一双眼睛红的可怕。
此时,一个穿着文士衫袍的中年男子坐着轿子到了衙门,下轿一看,就觉得不对。
往常在衙门前守着的水卒,他都认识,今日怎的换了新面孔?
又见得门外告示栏里的告示,心下又惊又疑,怎么赋税被降了,那借道钱也被取消了?
这些点子都是出自他之手,只搞了几个月,就搜刮了不知多少银子,如今好好的一块肥肉,说不要就不要了?
“何大人糊涂!”
那文士模样的人一拍大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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