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进之见得姜远又举了刀,嘴角的八字胡不停的抽搐,慌忙叫道:“我说,小的我说!”
姜远笑了:“这不就对了,说吧,除了这三艘船,后面还有没有船过来?”
胡进之点头如捣蒜:“有!据说还有两千人十日可至!”
姜远眉头轻拧,又问道:“还有呢?”
胡进之小眼睛飞速乱转:“没…没有了,小的只知道这些…”
姜远见得胡进之这副神色,冷哼一声:“本侯是问你,东宫中可有什么部署,你乃东宫幕僚,别告诉我你不清楚!”
胡进之脸色一白:“小的真不知道,太子殿下与人议事都是在秘室中,小的虽为幕僚,但所知有限。”
姜远闻言,脚上加重了力道,踩得胡进之的脸都有些变形。
胡进之惨号道:“侯爷脚下留情…颜其文将齐王的大婚之日定在了十月初六…太子殿下派刺客行刺姜相…小的只知道这些…”
姜远听得赵弘安果真朝他爹下手了,又怒又惊:“我爹可曾有事!说!”
胡进之被踩得嗷嗷叫唤:“…没有…姜相身边有高手…两次行刺都没成…”
姜远闻言这才放下心来:“还有呢?!你最好如实说来!”
胡进之忙道:“没有了!侯爷您就放过小的吧,真没有了,小的只知道这些!”
姜远深吸了一口气:“既然如此,那你便死吧!”
“侯爷饶命…啊…”
胡进之被姜远一刀刺穿咽喉,双目瞪得老大,头一歪便没了声息。
胡进之也算是死有余辜,往日里没少帮赵弘安出坏点子,明里暗里干过不少伤天害理的勾当。
此时死在姜远的刀下,也算是因果报应了。
樊解元此时已让人将那死得透透的阴戾男给捞了上来,见得姜远把船上唯一的活口给杀了,急道:
“侯爷,您怎么将人给杀了,这是人证啊!”
姜远将滴血的横刀在胡进之身上擦干净,淡声道:“一个喽啰尔,杀了便杀了,如今都这般了还要什么人证。”
樊解元沉眉想了想,觉得姜远说得没毛病,今日缴了这么多兵器甲胄,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么,还要什么人证。
姜远又道:“老樊,赶紧让人将此处方圆五里封锁住,不得让任何外人靠近!
今日这番动静太大,就对外言称是水军演练,漕运司衙门那边,但凡还活着的,我都已让人将其关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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