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此时穿着官袍戴着官帽,是个人都该知道他是谁,姜远这般问,显然是故意的。
何允谦见得这少年将军面生的紧,以前在水军大营并未见过,想来也是从别处刚调来的。
何允谦见得姜远那欠揍的笑,怒气更重:“本官都水使何允谦,敢问将军乃何人!”
两人此前从未见过,与何允谦对线的一直是上官沅芷,此时何允谦心中虽怒,却也得先问清姜远的名姓。
他要看看这少年将军到底是什么来头,竟敢来漕运司撒野。
姜远露着八颗大白牙:“本将军姜远!”
何允谦的瞳孔一缩,脸上瞬间阴云密布:“你就是丰邑侯姜远?!”
姜远两手叉腰:“正是本侯!”
何允谦浑身都在颤抖,这是气的。
何书晏之所以身死,皆是因鹤留湾而起,官司打上金殿,又被惠宁乡主力压,这是死仇。
惠宁乡主压他这笔账还没算,姜远此时又来漕运司衙门找事,何允谦怎能不怒。
何允谦颤着手指着姜远:“丰邑侯,你好大的胆!水道查验船只,是漕运司衙门负责,你怎敢行如此之事,搅乱漕运司衙门办差,你是何居心!”
姜远无所谓的摆摆手:“陛下听说你协助练兵卵用没有,这不让本侯来么。
本侯就想着,练兵嘛,就得以实战为主,但现在又无好的方法,就先让士卒们拿过往船只练练手。”
何允谦听得姜远说他协助练兵卵用没有,这么直白的嘲讽,更是让他头顶冒烟。
姜远这厮夺了他的练兵之权还不算,还来此地搅闹,这与扇他耳光有什么区别。
何允谦厉声道:“姜远,莫以为你掌了练兵之权,就可以肆意妄为,漕运乃重要之所在,少了赋税你可知后果。”
姜远淡笑道:“后果,什么后果?我练我的兵,你收不着赋税你怪我?实话告诉你,我以后天天来这练兵,你咬我啊?”
何允谦身形剧烈摇晃,如果姜远天天来此,那麻烦就大了。
何允谦心中急剧翻腾,姜远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此,莫不是鸿帝派他来,不只是协助练兵这么简单?
莫非鸿帝对自己起了怀疑了?
就在此时,下游有一队大船缓缓而来,离得码头还有半里之地突然急停了。
显然是看得在河道中乱窜的水军舢板,将他们吓着了。
“将军,前面的一队大船停锚不肯过来!”
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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