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他事。”
樊解元疑声问道:“除了练兵还有何事?”
姜远从袖子里摸出一卷黄布来递了过去:“将军请看。”
樊解元见得是一张明黄丝绸,神色一正,双手接过后展开一看,不由得眉头紧锁:“侯爷,陛下让本将军分拨一千水卒听令于你,为何?”
姜远正色道:“樊将军切勿多心,陛下密诏于你我,那一千兵卒只是让本侯暂领,放心,我离开后,这一千人还是樊将军统领。”
姜远这话说得明白,咱不是来抢兵权的,但你也别问那么多。
樊解元紧皱的眉头松了开来,打着哈哈道:“侯爷说笑,你我皆受皇恩,陛下的旨意本将军自当遵从,稍后便划拨一千水卒于你。”
此时军士摆上了酒肉,樊解元伸手相让:“侯爷请入座。”
“樊将军请!”姜远回了礼,便在主位旁坐了,又道:
“樊将军,本侯从未领过水卒,也不擅船阵与水上厮杀,陛下让本侯暂领一千水卒,本侯实是如盲人摸象,烦请樊将军推荐一副将于我才好。”
樊解元却是笑道:“侯爷勿需担心,你那一千水卒中自有两名分营校尉,屯长十人,都是些精通水战的将领。”
“如此甚好!”姜远拱手笑道。
樊解元亲自给姜远倒了酒,举杯道:“侯爷,稍晚本将军便将那一千水卒划归于你,明日你只管擂响聚将鼓聚将便是!来,饮胜!”
“饮胜!”姜远端起酒杯与樊解元碰了碰,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。
姜远夹了口菜,目光看向樊解元:“樊将军,有些事…不知道姜某当问不当问。”
樊解元又给姜远倒酒水:“侯爷既来水军大营统兵,那就是自己人,有什么话尽管说来便是。”
姜远沉吟片刻:“陛下未让本侯来此之前,听说是那都水使何允谦负责协助将军练兵,不知将军与他交情如何?”
樊解元闻言心中一凛,惠宁乡主与何允谦打官司之事曾闹得沸沸扬扬,他又怎能不知。
何允谦带着人上鹤留湾要人,被惠宁乡主缴了兵器不说,上金殿还输了官司,最后儿子又死了。
再后来,鸿帝转手就将协助训练水卒之权给了姜远,这就等于是夺了何允谦的权。
估计那何允谦与姜远夫妻怕是不死不休了,姜远此时这般问,莫非要针对何允谦?
要知道漕运司衙门距此水军大营不足五里,姜远在此统兵,可谓抬头不见低头见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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