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且速度极快。
从车辙印来判断,那马车上除了那六人,应该还有其他货物或人,小的们怕被发现,不敢跟太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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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远摸了摸下巴:“让三喜继续跟着,看看他们到底要去哪,我们先往济州水军大营。”
“诺!”
老兵斥候拱手领了命,朝一条岔道奔去。
即然有三喜盯着,姜远也不做他想,率了剩下的人马加快速度往济州而去。
晚霞漫天时,姜远一行人已驰至西山村外济河边时,再往前行五里,便是济州县城了。
当初姜远就在这济河边,亲眼见得虚岁只有十六的小茹跳桥。
他则不顾胖四的阻拦,跳下河去将小茹捞了上来,时间一晃,已是差不多两年了。
当年小茹跳的那座拱桥还在,桥下河水汨汨而流。
而小茹如今却已成了他的侧妻,当真是日子过得像流水一般的快。
姜远在桥头停下,看着被晚霞映衬得波光粼粼的河水,感慨了一声,便要打马继续往前。
他不打算在济州县城停留,必要在天黑前穿过济州城,到达济河下游三十里处的水军大营。
就在众人拨了马头要走时,利哥儿却是扬着马鞭指向河边的柳林:“姐夫,快看,那里好像有个人在荡秋千!”
姜远顺着利哥儿指的方向一看,瞳孔猛的一缩,打马便向柳林冲去:“狗屁的荡秋千,那是上吊!”
姜远策马急冲而至,快速的拔了横刀一刀斩出,将那上吊之人的布条斩断。
那上吊之人想是刚刚把自己挂上去,绳索突然断了,立时摔了个狗吃屎。
这不是形容,而是那人的脑袋正好扑在一坨狗屎上。
“你是何人?为何在此寻死?”
姜远翻身跳下马来,将横刀一收,上前问道。
这上吊之人是一个男子,见得寻个死还要被人斩了布条,索性伏在那坨烂狗屎上痛哭:“我不活了!我不想活了!”
姜远见得这穿着破烂的男子这般痛哭,语气放缓了些:“看你这模样也不过二十几许,想来也是成过婚之人,你如此死了,怎对得起父母?你想想你媳妇,想想你儿女。”
那趴着的男子听得姜远的劝慰之言,却是越发的激动起来,哭嚎道:“哪还有什么婆娘,跑了,跟野汉子跑了!我不活了!”
那汉子跳起身来就要朝岸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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