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声询问。
直到太医搭在鸿帝脉搏上的手收了回来,赵祈佑这才急声问道:“太医,父皇如何了?”
太医叹了口气:“陛下气急攻心,心火极旺,需要静养,幸好陛下吐出了一口血,否则…”
赵祈佑抓着太医的手,求道:“太医大人,定要保我父皇之安哪!”
太医点点头:“殿下不必心慌,待得下官开几副药让陛下服了,再静养一些时日,但不可再让陛下动怒。”
“佑儿…”此时鸿帝醒了,轻唤道。
赵祈佑连忙上前:“父皇,您醒了…太医刚来看过了,说父皇无大碍,休养些时日便会好了。”
鸿帝摆摆手,虚弱的说道:“朕年纪大了,也自知是怎么回事,你且听朕说。”
“儿臣听着!”赵祈佑抹着眼泪跪于龙榻之前,低声道,
鸿帝咳嗽了一声:“从即日起,你代朕理朝议事。”
原本有些伤心的赵祈佑闻言,眼神瞬间亮了亮,随即又恢复了伤心之色。
“第二,向外宣布朕病重之事!”
“第三,大理寺中关押着东岭村上千邪教贼众,即刻杀之!”
“第四,你母何妃之事,此时还不宜宣扬,但朕自会给你一个交待!”
鸿帝咳嗽着说完,又看向姜远:“丰邑侯听旨!”
姜远连忙跪下:“臣在!”
“朕封你为殿前供奉,丰邑将军,持朕之密诏,令水军大都督樊解元拨一千水卒于你,暗中监察何允谦,他若有异动,即刻拿之,你接掌济州漕运!”
姜远闻言一震,鸿帝这是要动手了,但为何要让他去暗中监察何允谦?
那何允谦不是鸿帝特地调来燕安的么?
鸿帝似看出姜远心中所想,道:“何允谦此人三心两意如那墙头草,他与惠宁乡主起了冲突又死了儿子,怨朕判罚不公,最近私下与东宫来往频繁。
济州水道乃通往江南之要道,你需密切注意过往船只,切莫轻心!”
姜远心神一颤,鸿帝这般了解何允谦的动向,显然在何府中安插了暗夜使。
如今要动太子与钱皇后,自然要清除这些外围之党众。
“记住,掌了水道,要与徐幕镇守住水陆要道,朕还有安排!”
“微臣领旨!”事到如此,姜远想拒绝都不行。
赵祈佑却是道:“父皇,那丁岳如何处置!”
鸿帝叹道:“先将他调离皇城,其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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