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,看向唐瑞:“唐录事,刚才我们的话你也听到了,将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,你还有活命的机会,本王会护你周全,如若被他人知道你还活着,不仅你要死,你的全家老小都要死,你可明白?!”
唐瑞抬起头来,颤声道:“齐王想问什么?”
赵祈佑沉声道:“本王想问什么你不知道吗?你被请来本王府中已有数日,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来的原因!说吧,当年那谶言石碑是谁放进去的?!”
唐瑞闻言长吐一口气,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解脱的笑来,他躲了二十年,也惶惶的苟活了二十年,知道有些事迟早会要大白于天下,这一天终于到了。
“齐王殿下,您可否真为何皇后之子?”唐瑞浑浊的眼睛亮了亮。
“本王正是!”赵祈佑大声应道。
唐瑞趴伏在地,求道:“我早知定然有今日这一天,小老儿知无不言,只求您放过小老儿一家老小,他们什么也不知道!”
赵祈佑缓声道:“本王说了,如果你将当年之事如实说来,本王护你周全,也不会牵连到你的家人!”
“谢齐王!”唐瑞连忙磕头,这才缓缓道来:
“康武十年,发生地龙翻身之灾波及甚广,离山受灾甚重,负责守陵的大部分陵吏都在灾后赶至皇陵,丁岳以灾后防盗之名封锁了整个离山,尤以开国先帝的寝陵封锁的更为严密。
小老儿当年为录事,自然要记录皇陵损毁物件,然后造册上报朝廷,便与其他九位陵吏同僚,在封锁前便先一步进了主陵区记录受损事物,一直忙至深夜。
陵令丁岳叫人送来饭食与酒水,劝我等吃饱了饭再接着干,我等不疑有他,便就在皇陵旁的吏舍中用饭,而丁岳见我等用饭后,便匆匆离开了。”
赵祈佑急忙问道:“那丁岳可是趁你等用饭之时,去藏石碑了?”
唐瑞点点头:“正是!我等在吏舍中用饭,此时地龙又动,我等吓得惊慌不已,慌乱的冲出屋子往祖陵跑,却是见得二十几个军士,抬着一块巨碑往皇陵走,我等本以为是陵前大碑倒了,连忙过去查看。
丁岳拦在前面不让靠近,但我等还是在火把光的照映下,看清了石碑上的字。”
“是何字?”姜远已然猜到是什么字,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“牝鸡司晨!”
唐瑞似又回到了当年看到那块石碑之初时的场景,颤着声一字一字的说道。
赵祈佑拳头握得紧紧的,脸上阴沉的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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