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去要个说法!”
百姓们纷纷响应,当下兵分两路,一路往梁国公府,一路往京兆府而去。
马车中的姜远紧攥着拳头,咬牙道:“真是好算计,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!”
“侯爷,下官先去盯着,以防出大事!那些百姓若冲击了京兆府,那就不是像冲击何府这般,只被驱散了事了。”
侯秋河叹了口气,这群百姓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,若真是冲击衙门,那是真会死人的。
姜远想了想,问道:“侯卫长,京兆府府尹裴石八面玲珑,怎的就会如此轻易配合何允谦抓人?”
侯秋河摇摇头:“这个下官倒还不清楚,想来裴石裴大人是不会如此做的,这其中或许另有原因,下官稍后打探一下。”
“如果方便,可否告知本侯一声?”姜远问道。
京兆府掺和进来,也成了那背后主使之人手中的一把刀,这其中有什么因由姜远猜不透。
但那府尹裴石是条老泥鳅,定然不会行此蠢事,让人当刀使,其中可能还有别的原因,姜远需要弄清楚。
侯秋河迟疑了一下,最终还是应了:“下官稍后再去找侯爷。”
侯秋河匆匆去了,姜远也让胖四驾了马车往梁国公府赶。
马车比走路快的不是一点半点,姜远回到梁国公府时,百姓还在来的路上。
姜远进了家门,便让家丁将大门紧闭,严令任何人叫门都不许开。
安排好后,姜远又去与姜守业、姜郑氏见礼。
姜郑氏见得快七个月未见的儿子,又激动得落下泪来:“儿啊,你又变黑了还瘦了,出使党西来回六千余里,可苦了吾儿了。”
“娘,孩儿不苦,正好出去见识一番,这不好好的回来了么,不哭。”姜远像哄小孩一样,哄着自己的娘亲。
“怎的不苦,娘就是河西之人,岂能不知!出了丰西府就是戈壁,要么是大漠,听说高原上还有雪山,以后啊,咱说啥也不去了。”
姜郑氏也是见多识广之人,出使党西哪像姜远说得去长见识那么简单。
看着姜远那张瘦脸,她便知道姜远这一趟遭了老罪了。
姜远又宽慰了几句,姜郑氏这才命了下人去准备酒饭,给儿子接风洗尘。
待得姜郑氏离开,姜守业才道:“儿啊,随我来书房,为父有些话要与你说。”
姜远却道:“父亲大人,此时不是说话之时,一会儿百姓就得来咱府上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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