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秋歌缓声道:“那日,我被白锦泽踹下了河,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,再醒来的时候,已是被人救了,一问才知道,已随水漂到了楚州。”
众人吸了口凉气,从肃南漂到了楚州,几百里地,这还真是命大。
“救我的是一伙常年在楚州明阳湖上打家劫舍的好汉,我那时又记不住太多事,他们问我从哪来,我也说不清了。”
“我在明阳湖水寨养了半年的伤,总算恢复了一些记忆,那头领看我可怜又无去处,便将我收为义子,自此以后就在明阳湖上跟着义父打家劫舍过活。”
黎秋歌指了指雨儿:“我义父便是雨儿的爹,姓曾,名叫曾恨天。”
“曾恨天?”柔儿想了想,道:“可是那明阳湖蛟龙寨大当家?”
黎秋歌点头应道:“柔儿师姐说的没错,那正是我义父。”
柔儿皱眉道:“我听同僚说,蛟龙寨大当家曾恨天得急病暴亡,如今的蛟龙寨是一个书生在当家。”
黎秋歌闻言面现怒色:“我义父不是得急病死的,是被那姓苟的畜牲毒倒后杀害的!”
黎秋梧见得幼弟怒气满脸,安慰道:“秋歌勿怒,慢慢说来。”
黎秋歌搂着雨儿,缓声道:“一年多前,我义父带着叔伯们又出去干买卖,却是遇上一个衣衫破烂,正在躲避官兵追捕的书生。
我义父一向与官府不对付,见官兵追那书生,便出手相救!谁知道救回来一个畜牲!”
黎秋歌饮了口酒,恨声道:“那书生自称姓苟,叫苟宜诗,为老家乡亲抗征赋税、拒服徭役开脱,得罪了县令老爷,遭到县令老爷的迫害。”
“我义父本就是被官府逼得落草的,一听官府居然连为百姓发声的书生也抓,顿时起了怒意,打跑了官差,又拿盘缠给那苟宜诗。
苟宜诗却言,官府发下了海捕公文捉拿于他,天下之大已无容身之处,求我义父收留他。
我义父见他手无缚鸡之力,又是个书生,一时怜悯便将他带回了水寨。
苟宜诗刚到水寨倒也本分,又八面玲珑,与谁都相处得来,后来又给我义父出谋划策,做了几个大买卖,我义父也渐信任他,将他当成水寨军师。
苟宜诗在水寨里渐渐有了威信,又拉拢了许多叔伯,得了许多人心。
后来,苟宜诗又谋划去劫楚州大户江家,这本也没错,但我义父向来只劫财不害命,更不许动被劫之人的家眷。
但这次,苟宜诗看上了江家二小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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