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与钱国舅前来,是为何大人送药的。”
何允谦眉头微皱:“送药?颜大人何出此言?”
颜其文做痛心疾首之状:“何大人与昭华郡主携子回燕安,老夫与钱国舅早就想来拜访了,奈何老夫最近几月染了风寒来不了。
今日却突然听闻令公子伤着了,老夫与钱国舅自当要来看望一番才是。”
何允谦眉头不自觉的拧成了川字,他儿子何允谦昨日才受的伤,颜其文与钱恪允今日便上门来探望,这消息不是一般的灵通啊。
“莫非,自我从山南东道一回燕安,就被人在暗中盯住了?”
何允谦暗吸了一口凉气,太子与钱皇后明面上是日落西山,暗地里却是未必,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了去。
何允谦心下惶然,面上却是不动声色:“唉,犬子被恶人所伤,下官已请了名医来诊治了,却是让两位大人挂念了。”
何允谦从刚才自称‘老夫’,自然的切换成了‘下官’,颜其文与钱恪允两条老狐狸岂能听不出其中的道道。
钱恪允笑了笑:“何大人,我与颜老大人听说令公子受了烫伤,所以特地送来一瓶专治烫伤的琥珀膏,还有一支百年人参。”
钱恪允一挥手,底下的护卫抱着一个檀木盒子与一个玉盒上得堂前。
打开檀木盒,里面果然有一支小儿手臂粗,用红绸包着的人参,玉盒中则放着一个白玉小瓷瓶。
“两位大人,这太贵重了,万万不可。”何允谦也是识货的,这人参就不必说了。
那名为琥珀膏的烫伤药,乃治烫伤之灵药,据说是医祖秦越人传下的密方,如今已近失传,万金不可求。
颜其文笑道:“何大人不需客气,这药嘛本就是治病救人的,令公子此时正是需要的时候,万勿推辞。”
何允谦说得客气,但这药肯定是要收的,他儿子等着用呢。
“下官多谢两位大人。”何允谦收了药,站起来施了一礼。
钱恪允摆摆手,话峰一转:“何大人,不知令公子是怎么受的伤?”
何允谦自然清楚钱恪允这是在明知故问,但收了人家的东西,人家又以关心之态相问,自是不能不答。
便将何书晏在鹤留湾如何受伤一事说了,当然,他说的自然是鹤留湾恶徒无故伤何书晏,而非何书晏自己造的孽。
又将他今日上鹤留湾抓人,被惠宁乡主袒护凶徒一事,夸大了些一同说了。
“原来如此!”颜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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