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哼哼,那就把十大酷刑上一遍,让他们知道咆哮公堂辱骂县令是个什么下场。
此时的何书晏又浑浑噩噩起来,倒是那腿被扎伤的家丁喊道:
“县令大人,我家公子实乃都水使何大人之独子!今日我们随公子去鹤留湾游玩,却被一群恶徒打了!
县令大人,你不但不去捉拿那打伤我家公子的恶徒,却将我家公子捉来,我家大人来了,你岂有好果子吃!”
林谦闻言眉头一皱,心生怒气,暗道一个小小的家丁跟班,就敢如此对他这个县令咆哮加威胁,实是好胆!
林谦虽怒,心里却是心如电转,看这家丁这副嚣张的模样,不似临时装出来的,而是自然而然的显露,想来是往日里嚣张习惯了。
这反倒让林谦警醒,暗道:“莫非真是都水使家中之人?”
“你说你家公子是都水使大人的独子,可有证据。”林谦不动声色的问道。
那家丁道:“可取我家公子身上的琉璃佩,去都水使大人府上一问便知。”
林谦朝师爷呶了呶嘴,师爷下得堂来,果然从何书晏身上摸出一块玻璃片子来。
林谦与师爷对视一眼,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惊骇之色,已然信了九分。
“来人,先将这几人送到客房,请大夫医治!”林谦此时也顾不得强抢民女什么的了,相比起强抢民女这等小事来,他更怕都水使的怒火。
眼前这几人都受了不轻的伤,而那被称为是都水使独子的公子哥,更是满脸大泡,伤情更重,若是死在林谦这,这就不是他担得起的。
林谦一边安排大夫救治何书晏,一边命何捕头拿了琉璃佩,骑了快马往燕安而去。
在等待何捕头回来的这段时间,林谦惴惴不安,若此子真是都水使何允谦的独子,他被伤成这样,岂能善罢甘休。
但鹤留湾同样也不是好惹的,且何书晏在鹤留湾行凶时,目击者众多,小茹姑娘又传来话,要严惩这几人。
林谦现在里外不是人,只盼何捕头能带回来好消息,只要证明这些人不是都水使的家人,那一切都不是问题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。
何捕头刚回衙门,林谦还不待上前询问,后边就跟着一大队的人马。
“大人,大事不好,那人可能真是都水使何大人的公子,何大人与昭华郡主亲来了。”何捕头匆匆上得衙门台阶,附耳对林谦说了一句。
林谦脸色大变,暗道要糟,此时见得何允谦的车马已停在衙门前,也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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