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实在有些凄惨,凌稷顿时有些坐不住了,目光投向水瑶,
“芷瑶,这卢恒生是朝廷的武官,他究竟怎么会出现在这山里,这其中必有隐情,还是得亲口问问他才是。若是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,恐怕也与我们无益。你看……你看能不能还是救上他一救?”
没办法,虽然他是皇长子,虽然他是曾经叱咤疆场的将军,可他手中现在无兵,周围这些人,无论老的少的,文的武的,都以芷瑶这个小丫头的马首是瞻,想救卢恒生,自己还得指望她发话,无法颐气指使,只能低声下气。
水瑶倒没有难为凌稷,他虽然心中小心思不少,但他说的也对,卢恒生口称有隐蔽军情相告,究竟是什么军情,她也想听听。况且,这里的情势她早已控制住了,仗嘛,早一刻钟打,晚一刻钟打,也没有什么区别。
随着水瑶一声令下,一队年轻的女子居多的骑兵小队迅速冲进了打的血肉横飞的战场,就在双方首领的注视下,如入无人之境,砍菜切瓜一般,不一会儿就结束了战斗。
虽然是骑兵对一支疲惫的步兵,占了居高临下的便宜,但这速度也太快,快的刁水牛和杨先生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一进一出,再进再出,两个回合,所有刁水牛的心腹精兵全都阵亡,鲜血淋漓的战场上只剩下两股战战,双手脱力的卢恒生。而他的身边,也只有两个亲兵还能喘着气。
凌稷还没来得及上前,刁水牛已经有了动作,他彻底抓狂了,心腹啊,这些都是他心腹中的心腹,本来带出来的就少,这又凭空折损了二百,他气得铜铃般的眼睛都要滴血。
如今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伸头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。刁水牛一咬牙,带着一群剩余的残兵余勇就冲了上去。
总共几百人,全是步兵,没有一匹马,对战起来没有一点优势,很快,就死伤过半,剩余的人被水瑶的骑兵团团围住,虽然还保持着战斗的状态,背靠背的持刀对着外圈骑着马不停的踏的山路哒哒作响的敌人,但精神却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武器虽然还握在手中,实则心中已经缴了械,绝望的等着最后一次的冲锋——那将是他们集体殒命的一次冲锋。
水瑶和凌稷等人不紧不慢的走到近前,年轻的骑兵小队懂事的闪开了一个口子,供水瑶问话。
“既然咱们在这里又见面了,闲话我也不多说了,这位刁将军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想说的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要是再不说可就没有机会了。”
这章没有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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