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幕中的菜市场逐渐恢复平静,高康站在自家小院里,看着父母在灯下整理剩余的菜筐。母亲的手指被雨水泡得发白,父亲的铝拐杖在潮湿地面上划出蜿蜒的痕迹。他深吸一口气,从口袋里掏出个沉甸甸的信封——里面装着魏国政连夜送来的现金,足够在城郊买下一套带院子的平房。
"爸,妈,"高康突然开口,"明天起咱们不卖菜了,爸爸也不要再去送蜂窝煤了,你把所有的事都推掉。"
父亲的手一抖,番茄滚落在地。母亲的老花镜滑到鼻尖:"不卖菜不干活吃什么?你弟弟......"
"我找到新工作了。"高康撒谎时睫毛往左下眨,这是他从小的习惯,"给药材公司当顾问,工资高还不用坐班。"他把信封推到父母面前,"这是预付的安家费,咱们搬到城南老槐树胡同去,那里离学校近。"
第二天清晨,魏国政开着辆二手面包车来接他们。母亲抱着腌菜坛子不肯撒手,高康好说歹说才劝住:"新家有冰箱,腌菜放坏了多可惜。"父亲的铝拐杖被高康换成了檀木手杖,里面藏着他连夜刻的"镇邪符"。
老槐树胡同的平房带个荒废的小花园,墙根长着野薄荷。高康在院子四角埋下陨铁碎片,表面用花盆伪装。魏国政帮忙搬家时,高康悄悄塞给他个锦囊:"这是驱邪香包,你和你哥轮着戴。"魏国政打开一看,里面装着晒干的灵草和朱砂,气味辛辣刺鼻。
安顿好父母后,高康带着楚离和高健钻进地下室。地下室的墙壁被他用灵泉水刷过,墙角摆着三个蒲团。"从今天起,你们要学真正的防身术。"高康说着,从裤兜掏出三粒"淬体丹"——用灵谷和凡人药材炼制,能缓慢提升体质。
高健兴奋得两眼放光:"是不是像武侠片里那样飞檐走壁?"高康摇头:"咱们先从站桩开始。"他示范着扎了个四平大马,"记住,真正的高手,能把任意的动作练出杀招。"
楚离似懂非懂地点头,她手腕上的红绳此刻缠着细细的陨铁丝。
深夜,高康在屋顶布置"敛息阵"。月光下,他看见父母房间的灯亮了又灭,父亲的咳嗽声在夜风里格外清晰。他摸出玉坠,天道的主体传来意识:"时空乱流加剧,星盘残片的波动正在影响地球灵气浓度。"高康皱眉,看来必须加快修炼进度了,另外还有部分星郧碑的残片还没有找到,必须尽快。
接下来的半个月,高康白天教家人基础修炼知识,晚上则在地下室闭关。他将《练气诀》改编成适合凡人修炼的呼吸法,高健每天扎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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