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的眉眼看得张德成十分惊讶。
他有多久没有看到王爷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了?尤其是进了秋天,好多事情多得王爷连个囫囵觉都不常得。特别是前几天,因为赈灾粮的事,太子被景王算计,皇上冲着太子发了好大的脾气,听说一块砚台扔了出去,直接把太子的额头划破了,流了好多血。
这个不是重点,重点是皇上不知道怎么想的,说是太子身子不好,许是活计太多了,竟然安排瑞王爷跟着处理朝中事务。
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,王爷一直在礼部挂着闲职,平日里倒是去的勤,可没有几次正经与礼部官员议事的。
这回倒是实打实地跟在太子身后办着具体的公务,而且是光明正大,这可是皇上亲自下的令,好多事项皇上还让王爷单独与他汇报。
这件事发生后,有利也有弊,最大的弊端就是诚王与端王那里散发来的恶意毫不掩示,连平日里以温和着称的景王也会时不时地言语刺激几句,满满的敌意。
张德成看着王爷与王妃上了马车,想着王爷交待自己的那几件事,匆匆往书房去。正月里宫宴上的那个计划对于王爷来说太重要了,来不得一点马虎。
这边宋承泽与孟绮出了瑞王府正门。西角门,一辆牛车也缓缓驶了出去。车里的婆子捏了捏荷包里的银角子,想着元冬刚刚的嘱咐,又瞧着躺在车里闭着眼睛,脸上带着潮红的张女史,与另一个丫头轻叹一声,“瞧瞧王妃心多善,这大夫请了一波又一波,可惜这是个没福气的。”
小丫头嘴里嚼着松子糖,“咱们要侍候她多久呀?”
婆子眯了眯眼睛,“听最后来的大夫说,怕是不成了,若真是那样,年前咱们就可以回来了。”
小丫头听得这话吓了一跳,“她不会是,不会是传染的吧?”
“怎么会?大夫与元冬姑娘不是都说了嘛,就是风寒入体。这在年下的,总不能让她死在府里,多不吉利呀。”
元冬看着牛车驶出后街,拍了拍斗篷上的雪花,转过身跟着身边的小顺子道,“山上那边都安排得了?”
小顺子是汪成海得力的徒弟之一,比小喜子沉稳,话不多,做事却极靠谱。
“是,姑娘放心,这年底了,去山上的人也多,且这两日雪下了也厚。”
元冬点了点头,“你师傅最近太忙,这些事你也要学着上手,以后只会越来越多。”
“是,明白,有事姑娘只管吩咐,没有不办利索的。”
元冬点头,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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