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誓时一模一样。”
唐方阅的喉结动了动,指节捏得发白。
作为一名留洋归国的律师,他自然深知家国大义的重要性。
然而,此时此刻,在他的胸膛之中,翻涌着的却是五年未能与亲人相见的恐惧。
“可是,你是裴家的独女啊,伯父他……”他的话语在喉咙里打转,似乎难以说出口。
“我在这儿。”突然间,一个苍老而低沉的声音从暗影中传来,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裴如贝缓缓地走了出来。
她的白发在雨夜里闪烁着微弱的银光,金丝眼镜的镜片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。
她的步伐显得有些蹒跚,但每一步都显得坚定而有力。
他凝视着女儿那倔强的下颌线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。
恍惚间,他仿佛看到了十二岁那年的她,紧紧攥着被战火熏黑的课本,眼神坚定地说道:“我要让所有的孩子都能够识字。”
裴轩羽猛地转过身去,手中的怀表链“哗啦”一声滑出了手心。
他的目光落在父亲身上,只见父亲比上次见面时又瘦了一圈,军礼服的肩章下,露出半截已经泛黄的绷带——那是上个月处理军阀叛乱时所受的伤。
“爸,您的伤……”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,关切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不妨事。” 裴如贝摘下胸前的 “青天白日勋章”,冰凉的金属贴上她发烫的脖颈。
“当年送你进军区学军工,就知道会有这一天。” 他的手指抚过勋章上的云纹,声音突然哽咽。
“只是没想到,要和我的小鸽子分别这么久。”
唐方阅望着这对父女,突然想起去年除夕夜,裴家餐桌上飘着醉蟹香,裴如贝笑着说 “等战事平定,就给你们办喜事”。
此刻巷口的路灯在雨幕中晕开模糊的光圈,像极了那晚摇曳的红烛。
“阿爸,您曾经告诉过我,军人的最终归宿就是在那充满硝烟与战火的战场上。”
裴轩羽紧紧地握住父亲那布满了厚厚的老茧的手,仿佛这样就能传递给父亲一些自己内心的力量和决心。
她的目光坚定而决绝,继续说道:“特密队的任务虽然异常隐秘,但我深知只有从那黑暗的角落里斩断侵略者的锋利爪牙,才能真正守护住我们身后那千千万万个家庭的温暖灯火。”
说完,裴轩羽稍稍转过头,凝视着站在一旁的唐方阅,她的眼尾处闪烁着晶莹的水光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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