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奕还是低头默默的修着纸鸢。
他看着面前破损的纸鸢,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是谁他有些疑惑的开口道:“母亲那个小女孩是谁家的,看着好生漂亮。”
孟昕:“她啊,算是你的小妹哦,她的祖父与你祖父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,奕儿啊你会说话怎么不愿意说话呢?有什么事告诉母亲好不好”。
齐奕不说话了,开始沉默了,他回避这一切问题。
凳子都还没坐热,齐奕就让方瑶离开了。
方瑶起身离开,仿佛这她已经猜到了是这样的结果,可她的内心真的痛,丈夫不在身边,亲儿子不肯待见自己,她也开始有些不愿意说话。
齐落收拾完一切看见音月的手和脚都缠着绷带,她和音阳心疼坏了。
音月:“长姐兄长呢?”
齐旭:“润禾看护不力已经自请在祠堂罚跪了。”
齐落:“润禾最宝贝这妹妹了,又怎么舍得她受伤,小孩子都会有跌跌碰碰的,无大事便好莫要跪着了。”
音月:“是音月自己放纸鸢时摔倒的,跟兄长无关。”
江玉颜:“由着他跪着吧,多跪几天,还好音月没摔下来,若是摔下来掉了个好歹我怎么面对落落。”
齐旭:“不当当是润禾,对了,润禾那个侍卫小飞也得罚,将一个孩童丢在那么危险的地方,还好没发生什么,若是发生什么了他怎么面对疾风怎么面对落落。”
齐墨:“还有还有,院子外的树不好生修剪,侍卫也得挑挑靠谱的,对了说到,疾风,疾风呢?疾风去哪了?”
孟余槐:“那是奕儿的院子,奕儿今天为了音月第一次踏出他的院子,第一次开口说话。”
齐洲刚准备开口结果发现母亲在示意自己闭嘴就下意识的闭了嘴。
音月的脚伤的并不严重,严重的是手。
还有东西要搬,大人又都离开了。
音月讨厌药材的味道,朝着齐铭撒娇要抱抱,齐铭就抱着她离开了。
许是舟车劳顿音月很快就困了,在齐铭的怀里安安静静的睡着。
音月醒时天色已经渐暗了,给齐润禾送去的吃食,侍女拿了出来反反复复热了很多遍。
音月让齐铭抱着音月去祠堂。
到了祠堂齐润禾将音月放了下来,然后她走向齐润禾开口道:“兄长,饿,吃饭。”
齐润禾吓了一跳,连忙:“月月,兄长看看你的伤严不严重。”
音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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