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多年,二叔手脚并不干净,不过没触及公司的根本利益,我就睁一隻眼闭一隻眼了。”贺司宴似笑非笑地问道,“但是你觉得,我手上有没有他的把柄呢?”
“聪明宝宝。”贺司宴夸了一句,“只要我拿出一些证据,他就会自乱阵脚,人一慌,就容易露出马脚。”
“保镖是为了防止有人狗急跳墙。”贺司宴继续帮他擦头髮,“我不能承受你出一点意外。”
贺司宴亲了亲他的额头:“乖。”
贺司宴淡淡回道:“大部分吧。”
“你又不做对不起我的事。”贺司宴勾着他的下巴,抬了起来,“你怕什么?”
“别怕。”贺司宴凑过去吻他的唇,“只要你不离开我,就算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,我也舍不得……”
谢秋被吻得气喘吁吁,还在努力自证清白:“我、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……”
谢秋留了一丝理智:“不行,你的脑震荡还没好,不能进行剧烈运动。”
“不行的。”谢秋提醒道,“这可是脑震荡,万一留下后遗症……”
此时此刻的谢秋,完全没考虑到未来还帐时的自己,甜甜地道了声晚安:“晚安。”
好在事情进展比谢秋想象的要更顺利,不久后他就听到了一个好消息。
谢秋高高悬起来的心,终于安稳地放了回去。
不过他对自己的酒量很有数,跟贺司宴碰杯后,只是象征地抿了两口。
贺司宴晃了晃酒杯:“宝宝,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开除贺子杰,还让他顶上他老子的位置吗?”
说白了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,在巨大的利益面前,什么父子关系都得靠边站。
谢秋竖起大拇指:“老公真厉害。”
贺司宴又和他碰了下杯:“谢谢,这句夸奖可以留到床上。”
真到了床上,他还能说得这么利索吗?
散完步再回到家里,分开去洗澡。
谢秋好奇地问道:“那个盒子是什么?”
谢秋走过去,揭开黑色的盒盖。
谢秋取出毛绒绒的发箍,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这么久了,我还以为你忘了呢……”
贺司宴笑了声:“怎么可能?”
贺司宴喉头微紧:“继续。”
“项圈。”贺司宴简短回道,“过来,我帮你戴。”
贺司宴将项圈扣上纤长如玉的脖颈:“好了。”
到这里,他觉得应该差不多了,但是一看,盒子里还有好几个摆件。
“这不是耳环。”贺司宴接过东西,手指挑开睡衣宽松的领口,滑了进去。
贺司宴知道那樱粉色的两点有多娇嫩,好容易就会红肿破皮。
谢秋身体颤了颤:“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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