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司宴示意道: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病房里安静下来,贺司宴朝谢秋伸出手:“到我身边来。”
“哪敢啊?”贺司宴低笑一声,握住他的手,“车祸确实没那么简单,但是调查还需要时间。”
他总觉得那场车祸不是意外,可车祸后贺司宴躺了大半年,就算有什么证据也早就被抹去了。
谢秋蹙起眉心:“那你会不会还有危险?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?”谢秋伸出一根手指,使劲戳了戳男人的胸膛,“你知不知道,我都快被你吓死了?”
谢秋哪里舍得真打,手心抚上英俊的脸,小声说道:“先给你记着,等你脑震荡好了,我再跟你算帐。”
贺司宴微微勾起唇角:“心疼了?”
他哭得乱七八糟,眼尾和鼻头都红红的,一双眼眸像是被水洗过般清澈透亮,看着又漂亮又可怜。
谢秋乖乖承受了这个吻,但男人大手掌着他的后脑杓,越吻越深入,越吻越动情。
贺司宴舔了下柔软的唇珠,念念不舍地往后撤离开。
贺司宴依言躺下,握着他的手却迟迟不肯松开。
贺司宴看着他:“叫老公。”
贺司宴眸底浮现笑意:“好。”
贺司宴能下床活动,不过谢秋怕他在浴室里晕倒,还是不放心地跟了进去。
贺司宴倒是从容自若,慢条斯理地脱下病号服,还准备帮他脱衣服。
“当然了。”贺司宴神情淡淡,“难道你在期待发生什么吗?”
好家伙,说得好像他才是那什么图谋不轨的人。
洗着洗着,他就把谢秋抓进怀里,低头深吻。
不过这回,先喘不上来气的人变成了贺司宴,一阵头晕目眩后,不得不放开了怀里的人。
亲热暂停,两人擦干净身上的水,穿好睡衣回到病房。
贺司宴不知想到了什么,忽然笑了一声。
贺司宴回道:“我在笑上次住院时,你特意叫人在我旁边加了张陪床。”
贺司宴回道:“笑你迟钝。”
贺司宴继续笑道:“还不算太迟钝。”
贺司宴抬手捏住他的脸:“好了,睡觉吧。”
“你咬。”贺司宴将手往他嘴里送了送。
贺司宴意味不明地笑了:“上下两张嘴,都这么会咬。”
谁敢相信看起来一脸高冷禁欲的贺总,其实很喜欢在床上说荤话,每次都臊得他面红耳赤。
谢秋装傻:“哪三个字?”
谢秋耳根发烫,声音模糊得几乎听不见: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