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佑:【[发怒][发怒][发怒]】
这熟悉的语气,难道是……
谢秋:“……”
谢秋:【你从哪里弄来我的微信?】
谢秋:【又自信了,白少爷。】
白佑:【你今天说你对辰哥哥没有非分之想,是真的吗?】
白佑:【那你为什么会从辰哥哥的车上下来?】
原主跟贺司宴的婚约,在圈子里应该不是什么秘密才对。
谢秋:“……”
谢秋:【有理有据,可惜大错特错。】
谢秋:【自始至终我喜欢的只有一个人,无论他成了什么样子,我都不会变心。】
白佑:【对不起!是我对你误会太深了!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重情重义的一个人!】
反正贺司宴暂时也不会醒,他想怎么胡说八道也没人管。
谢秋:【现在知道也不迟。】
谢秋:【你说。】
谢秋:【嗯。】
他们是无父无母,但他们不是野种。
推开门,他先进卫生间仔细洗干净手,然后才开始准备毛巾和温水。
用来按摩的精油已经被皮肤吸收得差不多了,玫瑰花的香气却始终萦绕在鼻尖。
擦的时候离那个部位远一点,应该就没事了吧?
谢秋悄悄松了口气,帮男人盖好被子,自己坐到床边的椅子上:“贺先生,你不介意我在床上趴一会儿吧?”
沉睡中的男人,自然不会拒绝他。
其实他是个手控,对于美手要求极高,很难碰见完全符合他审美的一双手。
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肤色实在太苍白了。
尾音越来越轻,越来越轻,直至消失在空气里。
这次动的幅度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大,苍白的指尖按在软乎乎的脸颊肉上,极其缓慢地往下滑动,像是试图用手指描摹出他的轮廓。
“啪”的一声,贺司宴的手瞬间又垂了下去。
哪里有什么蚊子,他打的分明是贺司宴的手。
苍白的手背上浮现出几道红色指痕,看起来异常刺眼。
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,上唇中央的唇珠似有若无地触碰着手背,柔软而潮湿。
但他没有一惊一乍,毕竟这种细微动作只是身体在外界刺激下本能的反射活动,与病人意识是否清醒没有关系。
仿佛病床上躺着的不是毫无知觉的植物人,而是一个需要轻声细语哄着的小朋友。
他又顺手整理一下被角,这才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