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卿儿正要反驳,门铃声突然响起。
“送衣服的。”贺时初看了她一眼,转身去开门。
南宫卿儿瞪着他的背影,咬了咬唇,快步躲进了浴室。
浴室门"咔嗒"一声关上,南宫卿儿靠在门上,眼前又是一阵发黑。
她抬手按住太阳穴,目光扫过浴室——她的蕾丝小内内和贺时初的衬衫暧昧地纠缠在脏衣篓里。
更糟的是,他那双泡了水的黑皮鞋上还黏着她的胸贴,在灯光下泛着水光。
她咬着下唇撕下胸贴,指尖都在发抖,用力将它甩进垃圾桶时,金属桶身发出"哐当"一声响。
洗漱台上并排放着的牙刷,连牙膏都挤好放在同一个陶瓷托盘里。
她盯着镜中面色潮红的自己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——
昨夜蜷缩在浴缸里咬破下唇的幻痛突然复苏,仿佛有看不见的丝线正从每个毛孔里渗出羞耻。
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时,她几乎要把皮肤搓红。
直到指尖都起了皱,她才关掉水龙头,裹着浴巾站在雾气中发呆。
衣帽间的感应灯自动亮起,她套上高领毛衣,羊绒阔腿裤,才走向客厅。
贺时初正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叩击茶几。
黑西裤包裹的长腿随意交叠,半高领毛衣领口贴合颈部。
他微仰下颌时,喉结在光影中划出一道凌厉弧度,尽复往日矜贵妖冶的模样。
见她出来,他抬了抬下巴,示意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食物,“先吃早餐。”
算着她洗澡的时间让人送来的。
“没胃口。”她冷淡地拒绝。
贺时初懒散地靠进沙发,目光紧锁她沐浴后更显娇嫩的脸颊:“感冒好点没?”
他猛地起身,伸手就要探她额头,“还有哪儿不舒服?”
南宫卿儿抬手挡开,在沙发落座:“昨晚到底怎么回事?”
贺时初挨着她坐下,压低声音,“私生饭在柠檬水里下药了!”
她猛地抬头:“你有没有占我便宜?”
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他神色微变,“那药可能有副作用,我带你去医院检查。”
“我是问之后!"她冷声打断。
贺时初忽然倾身靠近,嗓音低哑:“卿儿,我会负责。”
“贺时初!”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。
“……抱,算吗?”他目光游移,难得心虚——其实还偷亲了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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