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风飘来。
那些人瞧见了她,却毫无顾忌,继续肆意谈笑。
“以前老大看女人就跟看垃圾似的,这次也不知道咋突然开窍了,晓得女人的妙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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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夜场那些货色,哪能跟这清纯女大学生比啊!瞧这胸是胸,屁股是屁股,脸蛋嫩得跟块嫩豆腐似的。”
“别说老大了,就随便拉个男人过来,都得被迷得神魂颠倒,那玩意儿硬得扛不住!”
“瞧见老大脖子、嘴上的牙印没?啧啧,折腾得够狠!”
“黄板牙”啐了口唾沫,转着烟屁股,“给老大啃得跟牲口啃过似的——”
他忽然扯着嗓子学了两声狗叫,惹得墙根下的混子们哄笑成一团,“不知老大啥时候玩腻,让咱也尝尝鲜。”
“光头”踹了他一脚,“找死?老大的女人也敢惦记,小心喂鲨鱼,上次叛徒的事忘了?”
道上都传他们老大是条疯狗,行事暴戾乖张,前一秒还转着匕首谈笑,下一秒就能把刀尖捅进叛徒眼窝。
他喜怒无常,踩着血泊都能哼歌剪玫瑰,笑起来眼尾上挑,邪气得让人脊背发凉。
可自从把苏酥锁进别墅,他疯劲里竟渗出一丝诡异的温柔。
此刻,他斜倚在越野车门边,指尖把玩着带血的钻石链子,偏头对心腹漫不经心道:“五亿?戴她脖子上才配。”
~
到了晚上,秦越果然开着那辆改装越野车碾着月色回来。
车门甩得震天响,他拎着丝绒长盒大步穿过庭院,黑色军靴踩碎一地月光,惊得手下们齐刷刷退后三步。
客厅里飘着他阴恻恻的嗤笑:“三天后拍卖会?”
他忽然抬手抚过唇角伤口,舌尖缓慢舔过指尖血迹,眼底翻涌着暗火,“告诉那群老东西,这链子我女人戴着玩儿呢,想要?拿命来换。”
两个手下冷汗涔涔地对视。
老大提到“我女人”时,暴戾声线里竟揉了丝沙哑的甜腻,像毒蛇吐信时不小心漏出的颤音。
秦越踹开二楼房门时,苏酥正缩在窗边。
他反手甩上门,锁链“咔嗒”扣死,却把丝绒盒轻抛到她膝头。
“打开。”他单膝压上床沿,大手掐住她后颈,力道凶得像要捏碎她,呼吸却烫在她耳畔,“这颜色衬你。”
苏酥扬手将盒子甩向铜制台灯,丝绒面刮过灯柱发出刺耳锐响:“我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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