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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他说完,章远威恍然大悟:“对对,宋掌柜,真是好久不见了,那会儿你年纪还小,一转眼竟然……这么高了。”
霍长鹤浅笑点头:“正是,家父时常说,您那时候年轻,与您是忘年之交。”
“快,快,夫人去搬把椅子来,请宋公子坐下,我要和他好好聊聊。”
公羊华笑说:“哪有让客人坐在这里的道理?进屋里坐吧。”
“不必了,我也不算什么客人,”霍长鹤接过话,“我瞧着这花墙不错,巧了,我也喜欢花草,在这儿说话,甚好。”
章远威笑着点头。
听他这么说,公羊华也只好去办。
霍长鹤俯身在花墙前:“这是什么花苗?”
章远威道:“什么花苗还不太清楚,是我在山间取回来的一株,当时花开得美,也没有多想,就带了回来。”
“有毒否?”霍长鹤问,“不知名的东西,有时候难免有毒,要多加当心。”
章远威看他一眼:“你说得对。”
正说着,公羊华已经把椅子搬出来。
“在说什么呢?”
霍长鹤笑说:“我说这植物没有见过,正向章镖头请教。”
“宋公子请坐,我去备茶。”
“令尊还好吗?”章远威说,“我记得当时他有头晕的旧疾。”
霍长鹤感慨:“您还记得,确实如此,年纪渐大,毛病也渐渐多了,因此也常想起故人。”
公羊华端上茶来:“宋公子尝尝,这是我夫君爱喝的茶。”
章远威端起茶盏,笑说:“夫人泡茶的手艺也是一流,当年与你父亲一起时,我就爱这茶,你父亲却喜欢另一种,我俩还经常为此事辩论。”
“你试试。”
他说着,抿了一口。
霍长鹤端起茶盏,看里面的茶汤,碧绿,茶香清雅。
“家父爱喝红茶,确实不喜这种。”
霍长鹤也喝一口,微挑眉:“我倒觉得,我与总镖头的口味相似。”
章远威很高兴,像是等了这么多年,终于赢了一样。
“夫人,差人去酒楼要桌席,今天晚上我要与他痛饮几杯。”
公羊华看一眼霍长鹤:“夫君难得如此高兴,我这就去准备。”
霍长鹤放下茶盏:“不必了,夫人,不用忙,章镖头,我今日还有些别的事,稍后就得告辞,不能久留。”
“下次,下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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