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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就有了。”
江聿解开安全带,右手虎口处被树干摩擦得血肉模糊。
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真皮座椅上。
他甩了甩手,神色平静得可怕。
“车祸导致的先兆流产,够不够真?”
“哥,你的手……”
江浔知抓住他流血的手腕,指尖触到温热的液体。
“没事。”
江聿抽回手,“傅知珩那么精明的人,不付出点代价怎么骗得过他?”
雪落得更密了,很快在挡风玻璃上积了薄薄一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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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聿推开车门,寒风立刻席卷而入。
他站在雪地里点了支烟,猩红的火光在苍白的世界里格外醒目。
江浔知这才注意到他的右手伤势不轻,一道狰狞的伤口从虎口一直延伸到手腕,皮肉翻卷,鲜血不断涌出。
“不行!哥,你的伤太严重了,我们先去医院。”
她有些慌了。
江聿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,呼出一口白雾,用左手从外套口袋掏出手机。
“没事,这样就算傅知珩怀疑,他也没话说。”
他拨通了一个号码,简短地交代了几句,然后挂断电话转向江浔知。
“前面大概一百米处就是青山疗养院,你先去接姑姑,我派人送辆车过来。”
江浔知抓住他的手腕,强行用丝巾包扎伤口。
“你疯了吗?万一撞得更严重怎么办?”
“我计算过角度和速度。”
江聿任由她处理伤口,目光却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,“倒是你,确定没伤到?”
“我没事。”
江浔知望着江聿挺拔的背影,突然想起小时候他背着自己趟过雨季泛滥的小溪。
那时他的肩膀也是这样可靠。
而现在,他正用染血的手生生为她劈开一条路。
她何德何能。
精神病院的走廊长得望不到尽头,惨白的灯光下,消毒水的气味里混着压抑的气息。
江浔知站在医生办公室,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包带。
“江小姐,”戴着金丝眼镜的医生推了推镜片,声音压得很低。
“四爷特意交代过,您母亲服用的药物...成分有些问题。”
灯影投在医生脸上,将他的表情分割成明暗两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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