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心怡的指尖刚触到玻璃门就被身后的嗓音惊得一颤,原以为深夜的店铺该是空寂的,没想到收银台的阴影里还蜷着个人。他转身时撞进对方含笑的眼波里,耳垂瞬间烧得发烫,攥着衣角的手指绞了又绞,才从喉咙里挤出声蚊蚋般的回应:"嗯...一个人来的。"
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他挺直背脊,眼尾泛红却偏要扬起下巴,发尾扫过衣领时带起细碎的颤:"还有,我不是小丫头了——"话音未落……被主人裹在被褥里的画面突然漫上脑海,那人指尖熨帖过的皮肤似乎还留着温度,他咬着下唇别开脸,喉间溢出的字句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矜傲,尾音却软下来:"我已经是真正的女人了。"
……
女收银员闻言忽然低笑出声,猩红指甲在大理石吧台上叩出一串脆响,仿佛在敲打某种节拍。她支着下巴向前倾身,酒红色卷发如瀑布般垂落,扫过台面时带起香氛机里逸出的甜腻雾气,瞬间将两人之间的空气染上暧昧的气息。眼尾那颗泪痣在暖黄色的射灯下轻轻颤动,像一只欲飞的蝶,盛满了戏谑与探究。
"哟,这小模样还挺横。"她的声线裹着化不开的蜜糖,却又带着针尖般的锐利,慢悠悠地在空气中流淌,"说自己是真女人,还偏偏带着一股子自豪感——"指间的烟蒂明明灭灭,燃出的星火映亮了她眼中闪烁的精光,"怎么,是被哪个男人开了苞,就觉得自己金贵得能登堂入室了?"
她顿了顿,故意拖长了尾音,让每一个字都带着钩子,细细描摹着郑心怡逐渐泛红的耳垂。"听你这语气,倒像是哪家主子一时兴起赏了块糖,奴才就赶紧揣在怀里,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拿出来舔。"说完,她仰头将最后一口烟圈吐出,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,模糊了她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,却让那双眼睛里的嘲弄愈发清晰……
郑心怡盯着她指间明灭的烟蒂,喉结在红透的皮肤下轻轻滚动,眼睑垂得极低,长睫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。他抿着唇瓣翕动半晌,才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细若蚊蚋的字句:"本来就是主人的贴身女仆..."那话音轻得像一缕游丝,刚飘出口便被香氛机里逸出的甜腻雾气吞没,收银台前的女人正用猩红指甲一下下拨弄着打火机滚轮,蓝焰在她指间明灭不定,根本未曾听清。
对方终于不耐烦地将烟蒂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,发出滋啦一声轻响,溅起的火星在缸底碎成几点微光。"行了行了,别跟个闷葫芦似的杵着。"她朝货架扬了扬下巴,酒红色卷发随动作滑落在肩侧,眼尾那颗泪痣在暖黄射灯下颤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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