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时已欺近他耳畔,温热的气息裹着忘川水的凉:"这是姐姐挑了的礼物,必须收下。"
徐灵风望着轮毂上跃动的火舌笑出声,发旋被殿顶垂落的青光染得透亮:"好啊,"
他指尖轻轻刮过鬼面图腾的獠牙,引得眼窝里的魂火亲昵地扑簌簌跳动,"那我就替这宝贝谢谢公主姐姐啦。"
徐灵风话音刚落,酆都公主的目光忽然被铁笼里的影子攫住——雪色皮毛在磷光下泛着月光般的冷辉,三颗头颅正并排盯着她,六只琉璃眼映出晃动的鬼火。她指着铁笼轻咦一声:"小风风,这小家伙哪儿来的?"
"拍卖会拍的。"
徐灵风顺手抄起笼边的魂骨逗引,三头犬立刻发出三重叠奏的呜咽,蓬松的尾巴扫得铁栏哐当作响,带起的气流让殿顶磷光都晃了晃。
酆都公主俯身凑近笼前,鬓边幽冥珠几乎要碰到犬鼻尖的白霜:"可是地狱三头犬?"
少年摇摇头,指尖蹭过犬首间的金线项圈,那项圈正随着兽息泛着淡淡的银光:"拍卖的鬼说,这是雪色三头犬。"
话音未落,中间的兽首忽然用鼻尖蹭了蹭他手腕,呼出的寒气在空气里凝成细碎的冰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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