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住毛衣时低笑出声,抬眼正撞见她褪下睡裙的侧影:腰线在晨光里勾勒出优雅的弧,尾椎骨处肌肤细腻如脂。
他喉结滚动着别过脸,却在套毛衣时听见她轻笑:“灵风弟弟在躲什么?昨夜的胆子呢?”
“躲什么?”
他故意逼近,看她耳尖迅速烧红,“只是在想…月月姐姐连‘收服小狼狗’的行头都备好了?”
她系腰带的手顿住,转身时眼波流转:“不然呢?难不成要穿着蕾丝裙去接受两位父亲的审视?像件——”话未及尾,已被他抵在衣柜门上,鼻尖萦绕着她新换的茉莉香。他指尖抚过她锁骨处的淡红痕迹,忽然轻咬她耳垂:“穿什么都好,反正最后都会——”
“徐灵风!”
她仰头瞪他,却在触到他发梢那撮翘起的呆毛时,忍不住笑出声。
伸手替他理顺头发,指尖扫过后颈薄汗:“先说好,再扯坏我的裙子…就罚你亲手缝补。”
他捉住她手腕,在掌心落下轻吻,窗外鸽群扑棱棱掠过,将碎金般的阳光抖落在她发间。
两人在衣柜前交错着整理衣摆,她的针织衫领口被他蹭得微歪,他的毛衣纽扣错了颗,却在对视时笑得像偷喝了蜂蜜的孩子。
楼下传来薛阳明的喊声:“两个小混蛋!怎么还没下来?早饭都快凉了!”
徐博涛的低笑混着瓷器碰撞声:“年轻人嘛,春宵一日值千金——”话未说完便被咳嗽声截断。
待两人并肩下楼,薛依月的铃兰针织衫已端正服帖,徐灵风的毛衣却仍歪着纽扣——像是故意留着的破绽。
薛阳明扫过他们交握的手,筷子重重敲在碗沿;徐博涛则朝儿子挑眉,目光落在他后颈那道淡红指痕上,笑得意味深长。
餐桌上的煎蛋果然半凉,却在四人汤匙同时探向餐盘时,腾起比晨光更暖的烟火气。
薛依月偷偷踢了踢徐灵风脚踝,换来他藏在桌下的轻握,窗外的玫瑰正悄悄探进半朵花影,将清晨的私语酿成了蜜。
……
餐桌上刀叉轻响,徐灵风咬下口煎蛋,忽然抬眸望向父亲:“爸,妈和姐姐们呢?其他人都去哪了?”
徐博涛擦了擦嘴,眼底闪过狡黠:“你妈和你杜阿姨…哦不,现在该叫丈母娘了,两人逛街去了。”
话音刚落,薛依月指尖的汤匙险些滑落,耳尖瞬间烧红。
徐灵风梗着脖子咳嗽两声:“爸你别乱喊!”
却见父亲笑得前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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