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烛火时,羽毛被燎出焦糊的青烟。
薛依月突然抓住新郎官染血的手腕,睫毛上凝结的血珠簌簌坠落:"求你...打我骂我都可以..."
她干裂的嘴唇翕动着,脖颈铁链随着颤抖在伤口处碾出细碎血沫,"别夺走我的...我想干干净净见他..."
"干干净净?"
新郎官猛地甩开她的手,银质袖扣擦过薛依月脸颊,划出新鲜血痕。
他弯腰逼近时,刀疤在眼底投下锯齿状阴影:"今晚我要让你跪着求我碰你——"
沙哑笑声里混着金属碰撞声,"在你床头摆上那野种的照片,让他亲眼看着!"
……
薛家祖母突然剧烈咳嗽,浑浊的血沫溅在蕾丝手帕上。
薛父挣扎着要起身,却被保镖的枪管抵住太阳穴……
轰然巨响撕裂凝滞的空气,鎏金大门如纸鸢般扭曲着炸成碎片。
铜制门环裹挟着碎木射穿长椅,宾客席顿时炸开锅,尖叫声混着布料撕裂声此起彼伏。
薛家二老被气浪掀翻在地,薛母的珍珠耳坠在血泊里泛着冷光。
尘雾如潮水漫过猩红地毯,徐灵风足尖轻点,碎玻璃在他脚下凝成冰花。
月白内衬被气劲掀起,他睫毛颤动抖落晶屑,琥珀色瞳孔里流转的符文映亮剑身,灵剑不知何时已握在掌心,剑穗扫过地面,冻得血珠瞬间成霜。
薛依月挣扎着撑起上身,婚纱碎片下的鞭痕仍在渗血,却强撑着朝徐灵风伸出染血的手。
这细微动作惹恼了新郎,对方狞笑拽紧铁链,金属扣环深深嵌进她腕骨:"消失十三年,倒养出这般本事。"
徐灵风突然抬剑,寒光掠过新郎喉结灵剑刃悬停处,空气竟泛起蛛网般的裂纹。"她的血,"少年声音冷得像冰川下的铁,"该由我来讨。"话音未落,十二道剑气破空而出,钉在礼堂立柱上炸出冰棱,惊得穹顶白鸽扑棱着撞碎最后几块完整的彩窗。
……
新郎父亲踏着满地狼藉疾步上前,金丝眼镜后的瞳孔因震怒而剧烈收缩。
他粗暴拽起瘫坐在地的儿子,鳄鱼皮鞋尖碾碎了滚落脚边的钻戒,"野种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?"
原本坐在观众席的五十名黑衣小弟轰然起身,皮质枪套在腰间泛着冷光。
他们如训练有素的猎犬,踩着整齐的步伐将父子俩护在中央,黑洞洞的枪口同时转向徐林峰。
"给我打成筛子!"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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