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的可是用嘴喂。”他低哑的嗓音混着柴火噼啪声,灼热的呼吸扑在她鼻尖。
雪儿刚要反驳,却见他忽然含住那鸡肉的另一端。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,蜂蜜的甜香在呼吸间流转。她慌乱间咬断鸡肉,却被任冰趁机扣住后脖颈,将半块鸡肉渡了回来。
夜风骤急,吹得火星四溅。那只被遗忘的烤鸡在芭蕉叶上渐渐凉透,而某种比蜜糖更缠绵的滋味,却在唇齿间愈酿愈浓。
夜色渐深,二人躺在松软的干草堆上,雪儿枕着任冰的手臂,仰望着头顶璀璨的星河。湖面泛起的微光映在岩壁上,如水纹般轻轻晃动。
“你执意要练这‘潮汐功’......”雪儿忽然轻声问道,“可是因为尊统派还未死心?”
任冰手臂微微收紧,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抚过她发间,“你也想到了?”他声音沉了几分,“地宫那日,你也看到了,她本无野心,全是那瞎眼老妪在背后操控。”
夜风送来湖水的气息,带着几分凉意。雪儿往他怀里靠了靠,“那悬崖下的无名骸骨......”
“应该就是胡玫的父亲。”任冰接过话头,指尖在她肩头轻点,“地宫坍塌时,尊统派余孽或死或俘,唯独那胡玫,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”
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,衬得夜色愈发寂静。任冰忽然翻身,撑在她上方,眸中映着星光,“这‘潮汐功’是她家传武学。若我们能以同源内力唤醒她残存的人性,再带她去悬崖下祭拜亡父,或许......”
雪儿抬手抚上他的脸颊,掌心传来他微凉的肌肤触感,“或许就能免去一场江湖浩劫?”
“嗯。”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,“待朔月潮涌时,我们便开始修习。”
雪儿却突然坐起身,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,眼中泛起一丝黯然,“原来......终究还是逃不过这江湖纷争。”
任冰从身后环住她,下颌轻抵在她肩头,“傻姑娘,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......”
“可这偌大山谷,明明只有你我二人。况且秘宝已随地宫永埋,那瞎眼老妪不过是秋后的蚂蚱,还能蹦跶几时?”
任冰的下颌仍抵在她肩头,却感受到她身子微微发颤。他正要开口,雪儿却突然转身,玉指戳在他心口,“这江湖离了你任冰,难道就转不动了?”说着眼底竟泛起一层水光,“我们好不容易......”
任冰握住她微凉的指尖,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,拭去那将落未落的泪珠,“雪儿,未雨绸缪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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