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了最不想说的话,但这句话很管用,那些弟子果然行动了起来。
东君大概猜出了这是谁了,他抱着手臂,坐在大堂里,仔细打量了一遍正在吵架的两个红衣少年少女,然后又看了眼自己的徒弟。
嗯,确定以及肯定,没什么交集,无妄之灾。
那些弟子行动归行动,掌事的拦不住,但是东君可以。
东君却也没急着拦,因为他另外两个徒儿已经冲上去了。
刘峻锋拿了两把破铁剑,砍不伤人的那种,上去就是一通抡,柴锦森含蓄得多,只是一味地挡住了那些弟子的去路,并不主动攻击。
时温在门外心也冷得掉渣,“住手!我说住手!”
忽然间时间好像静止了,东君下意识伸手抓回了两个徒弟,只是一个晃神的功夫,云宫来的那些人就躺了一地。
“啧。”东君松开了抓着的衣襟,自相残杀的戏码呢,他不是很喜欢看。
“你!”肖冬竹也生气了,她扭头看向还没怎么搞清楚状况的安意,拿出鞭子甩了过去,“有什么了不起的!等我抓了她……!”
安意岂能是束手就擒的?
她反应迅速地掏出了清露剑,因为还不知道这几位的底细,所以她手下留情了,没有拔出剑来,只是用剑鞘定住了肖冬竹的动作。
“你!”肖冬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憋屈过,在众人面前被师兄下了面子不说,这个不知道哪个地方冒出来的丑东西居然还敢抓住她的鞭子不放手。
鞭子缠得很紧,安意却毫不吃力——在神剑峰里,除非是向日葵,否则没人在这种比试里能打败她。
——因为向日葵耍赖!
安意眯起眼睛,“我与你们无冤无仇,你为何如此?”
肖冬竹虽然已经要气炸了,但理智还尚存几分,这是云宫的秘密,她不能外传。
“你管的着吗?”
大厅里的人越聚越多,听肖冬竹这么说都觉得是莫名其妙了。
没事儿你来挑事儿,问你为什么,你居然说关你什么事儿?
这怕不是脑子不清楚吧?
时温撂倒了一众弟子,心气稍微平顺了些,他知道不是和肖冬竹撕破脸的时候,“放开她,我带她走。”
这话是对安意说的,安意瞄了瞄地上爬起来后退的弟子,手腕一晃,鞭子就掉了下去,肖冬竹正用了全身的力气,差一点摔了个倒仰。
“你!”
“你什么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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