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雪,机关术引灵气;紫儿,五灵符镇方位;唐三娘、沈墨,分守木火位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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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若雪应声就动。
她腰间的铜铃随着跑动轻响,指尖快速在石壁上敲出暗号,三枚机关钉"噗"地没入岩缝,转眼间引动洞顶暗河的水流,在阵眼处凝成细碎水幕。
紫儿从怀里摸出泛黄的符纸,手指因紧张而发颤,却还是咬着唇将符纸按在顾修然指定的位置。
符纸刚触地就腾起青烟,隐约勾勒出金位的轮廓。
唐三娘足尖一点跃上石台,短刃反握在掌心,衣摆被麒麟身上溢出的黑气掀得猎猎作响:"木位我守!"沈墨始终沉默,此刻却突然从怀中摸出半块青铜镜,镜面映着洞窟火光,恰好对准火位的方向——那是他作为守护者后裔才有的传承之物。
郑灵萱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。
她望着麒麟幼崽眼底翻涌的黑红,忽然想起幻象里白衣女子染血的唇角,想起顾修然说"找个像我一样的人"。
她伸手按住麒麟发烫的胸口,掌心的玉佩突然发出灼痛,像是在呼应某种沉睡的共鸣:"醒来吧,真正的你。"
话音未落,洞窟里的空气突然凝固。
麒麟幼崽的嘶吼戛然而止,郑灵萱掌心传来灼烧般的刺痛,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缝往下淌——是血,不知是她的还是麒麟的。
紧接着,一道刺目的白光从玉佩与麒麟接触处迸发,像一把利刃劈开混沌。
"退!"顾修然突然拽住郑灵萱的手腕往旁一扯。
石屑如暴雨般砸下,紫儿尖叫着扑进梅若雪怀里,唐三娘旋身护住沈墨,连向来镇定的梅若雪都踉跄两步,机关钉在震动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白光里隐约能看见麒麟的轮廓在扭曲,原本幼崽的身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,皮毛下的血色纹路被白光洗得透亮,竟渐渐显出成年麒麟的威严姿态。
"灵脉在共鸣!"梅若雪的声音被轰鸣淹没,她死死盯着机关钉,见水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吸收着白光里的能量,"五行阵成了!"
郑灵萱被顾修然护在臂弯里,能清晰听见他急促的呼吸。
她抬头看他,发现他眼底的暗潮早已翻涌成海,却仍强撑着稳住身形。
白光越来越盛,连石壁上的火把都被压得黯淡下去。
麒麟的嘶吼声里多了几分清越,像是在挣脱某种桎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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