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。
他们的阵眼在木楼,可破绽在东南角。"她指尖轻轻点在他手背,"看到那个穿灰布短打的?
锁链尾端没淬毒,是刚被调来的生手。"
顾修然愣了一瞬,随即低笑出声,软剑在指尖转出银花:"我的阿萱,总藏着让人惊喜的本事。"他反手扣住她的手,将软剑塞到她掌心,"拿好,等下跟紧我。"
白霜的骷髅挂饰突然剧烈震颤。
她望着下方战局,瞳孔骤缩——那个总被护在中间的女人,此刻正拽着受伤的男人往东南角移动。
死士们的锁链明明封死了所有退路,可那两人偏生像游鱼般,总能擦着锁链尖儿掠过。
"废物!"她甩出三枚透骨钉,钉尖直取郑灵萱后心。
顾修然旋身将她护在怀里,软剑挑落两枚,第三枚擦着他耳际钉进树干。
鲜血顺着他下颌滴落,溅在郑灵萱颈间,烫得她眼眶发酸。
"顾修然——"
"嘘。"他用染血的指尖碰了碰她发梢,"看前面。"
郑灵萱抬头。
东南角的灰衣死士正举着锁链冲来,锁链尖儿在火光下泛着钝光——果然没淬毒。
她握紧软剑,在顾修然推她的瞬间旋身,剑穗扫过那死士手腕。
男人吃痛松手,锁链"哗啦"落地,露出后方被雪覆盖的土坡——土坡下,隐约有水流声传来。
"唐三娘!"郑灵萱突然回头大喊。
正蹲在石堆后用飞针支援清风的褐衣女子抬头,她腰间挂着七八个兽皮追踪囊,此刻正被血污染得斑驳。"东南角三十步外——"郑灵萱的声音被金焰兽的长鸣打断,幼崽突然从林秋水怀里窜出,金红火焰在它脚下腾起,将扑近的死士逼退三步。
白霜的玄色斗篷被火焰烤得卷起边角。
她望着逐渐成型的突围缺口,终于按捺不住,指尖掐出血印:"结玄冥锁魂阵!
活要见人,死要见兽——"
但郑灵萱已经看清了。
土坡下的水流声越来越清晰,暗河的潮气混着雪水的冷意涌上来。
她拽着顾修然的手紧了紧,掌心的热流与金焰兽的共鸣愈发强烈——那是突破的信号,是新生的契机,更是属于他们的,下一段冒险的开始。"唐三娘!"郑灵萱的声音混着金焰兽的嘶鸣撞进夜风里,她指尖死死扣住顾修然染血的手腕,另一只手朝着东南角虚点——暗河的潮气裹着雪粒扑在面上,那是她用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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