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邪祟设立的隐卫,专司清扫暗桩。
我十二岁入血瞳,正是为了替守界人做局。"他指尖抚过令牌上的云纹,"这枚纹章,能让你用古武心法探我的识海——若有半分欺瞒,纹章自会灼穿我的魂魄。"
紫儿凑过来踮脚看,发梢扫过郑灵萱手背:"姐姐,我前日翻的密卷里确实提过守界人!
说是他们的令牌能......"话没说完就被清风扯住后领拽到身后。
老镖师瞪圆了眼:"小丫头懂什么?
这令牌谁知道是不是血瞳新铸的?"
郑灵萱没说话。
她屈指叩了叩令牌,云纹突然泛起暖光,顺着她的指尖爬进经脉。
识海里立刻浮现出一幅幅画面:十二岁的顾修然跪在血瞳刑堂,被抽得遍体鳞伤却紧咬着"不知守界人";十七岁的他在密室里用血瞳密法抄录情报,袖中藏着守界人的传信鸽;昨夜在血瞳总坛,他故意引开左使,却在对方劈来裂魂掌时,将本该护心的软甲悄悄推向了她的方向......
"够了。"她收回手,令牌的温度透过掌心烫进心脏。
顾修然望着她发红的眼尾,喉结动了动,终是没敢伸手。
"灵萱姑娘。"韩立的声音从废墟后传来。
他蹲在瓦砾堆里,手里攥着半块染血的碎玉——那是血瞳探子常用的传讯器。"方才我用青蚨门的密语试了试,"他指节因用力发白,"西北方向有急讯。"
话音未落,山道上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。
三匹快马撞开荆棘冲进来,马上的人浑身是血,胸前还插着半支弩箭。
为首的探子跌下马来,膝盖撞在焦土上,却仍撑着身子爬向郑灵萱:"郑姑娘!
血瞳母体......没、没死!"
郑灵萱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她蹲下身按住探子的伤口,鲜血顺着指缝往外涌:"慢慢说。"
"总坛地底下有座血池,"探子咳得全身发颤,"我们炸了总坛,却把母体震成了三块。"他抬起染血的手,指向东南西北三个方向,"东去蓬莱岛,西入漠北狼骑营,南......"话没说完,头一歪昏了过去。
小兽突然发出尖啸,银鳞泛起刺目的光。
郑灵萱摸到它后颈的逆鳞在发烫——这是神兽感知到危险的征兆。
她抬头看向顾修然,后者已经收了令牌,眼底的狡黠褪得干干净净,只剩一片冷硬的锋刃。
"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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