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腹。"她指尖绕着发尾,眼波流转间已有几分孙二娘的阴鸷,"我在风月场混了十年,学谁像谁。"
张翠花突然拽了拽秦香玉的袖子,脸上还沾着篝火烤红薯的灰:"我上月去城西卖菜,看见孙二娘和个戴斗笠的男人在废弃织布坊说话。
那坊子后墙有个狗洞,藏人正好。"她从怀里摸出块碎布,"这是我捡的,沾着松脂味——和灵脉石缝里的味一样!"
郑灵萱接过碎布闻了闻,目光陡然一凝。
她转头看向始终沉默的柳青云:"老柳,带五个人去黑店老巢盯着。
孙二娘要是狗急跳墙,别让她毁了咱们的局。"
柳青云的剑穗在夜风里扫过地面,他只点了点头,转身时衣摆带起一片草叶。
月光下,他腰间的铁剑泛着冷光,像蛰伏的毒蛇。
而此刻的城西废弃织布坊,柳青云的影子正贴在斑驳的院墙上。
他听见院内传来压低的男声:"老板娘,血瞳那边说再拿不到灵脉图......"
"闭嘴!"孙二娘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狠厉,"等我拿到灵气,血瞳那些老东西算什么?"
柳青云的手指扣紧剑柄。
他看见孙二娘从怀里摸出个檀木盒子,月光照在盒盖上——正是郑灵萱说的,藏着灵脉图的血瞳秘宝。
与此同时,营地的篝火旁,秦香玉对着张翠花举着的青铜镜,往脸上贴最后一片薄纱。
镜中映出她调整后的眉形,和孙二娘如出一辙。
张翠花递来个绣着牡丹的帕子:"这是孙二娘总揣在怀里的,沾着她的脂粉味。"
"好。"秦香玉将帕子塞进袖中,转身时裙角扫过郑灵萱的软剑,"三日后的庆功宴,孙二娘要请新收的手下喝酒。"她勾了勾唇角,"我会让他们知道,跟着老板娘,不如跟着......更有诚意的人。"
郑灵萱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,腰间的神兽玉坠突然发烫。
她摸了摸玉坠,目光投向城西方向——那里,柳青云的铁剑正映着月光,而秦香玉的帕子,已沾着孙二娘的脂粉味,混进了织坊的夜风里。
酒坛碰撞的脆响混着粗粝的笑骂,庆功宴的灯火将染着油渍的木桌照得发亮。
秦香玉端着孙二娘惯用的缠枝纹酒盏,指尖在杯沿摩挲出与那女人如出一辙的阴鸷弧度。
"李头最近总往城南跑。"她突然开口,酒盏在桌案上不轻不重一磕,"可是血瞳那边送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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