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帐篷瞬间安静。
所有人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,刷地聚焦到我身上,气氛变得有些微妙。
我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,甚至都没有回头去看他一眼。
我哪里会那个,但这时候不能慌,起码表情不能变。
在你有利益于对方的时候,遇到这种情况,装作生气自然会有人替你解围。
张忠义像是察觉到了我的不悦,赶忙搭上话茬:“诶!这祭祀舞蹈是可以随便乱跳的吗?”
然而,他的话还没完全说完,就被我干脆利落地打断。
我提高音量,语气中满是不快:“如果你们的目的是想看杂耍,就找别人吧!”
说罢,我转身,毫不犹豫地抬脚往帐篷外方向走去。
突然,一只手从后面伸了过来,稳稳地抓住了我的胳膊。
我回头一看,是吴教授。
他微笑着说道:“年轻人,我们真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说着,他转过头,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摸鱼的年轻人,那眼神仿佛在说:“你就老老实实摸你的鱼,别再给我添乱了!”
这时候人家都给解释了还给台阶了,当然不能再继续装逼下去了,不然装太过了,真吃不上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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