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道:“他说,这不像是尿液,不知道什么东西,但是看起来黏糊糊的。
可能是对方喷射出来的独特的避敌手法,这个地方人疯了,可能和这玩意有关。
闻着味就可以对神经造成影响的话,这么厉害的东西,如果掉落水里喝进肚子,指不定有啥作用。”
我听后心想,对方好像也没说那么多话啊,多半是他自己还强加了一些自己的理解在里面,嘴上说道:“噢!原来如此,谢谢达杰大哥翻译!”
不过这达杰虽然看起来总是笑嘻嘻的,干活也积极,但是按我这些年行走的经验和敏感,总感觉这个人哪里怪怪的。
就好像是那种工厂老板微服私访下来干活,然后悄咪咪的看大家是不是忠心有没有认真干活似的。
不过想着也不太可能,人家啥脏活累活都在干,只能说是我想多了,这些藏族人可不像我们做生意那样,那么多套路。
只见达杰又笑着摆摆手:“我们要谢谢你才对,大金刚若不是请来你,今天可能就会出大事了!”
我很难和他们解释,其实我真的没做什么,只是根据规矩办事而已。
但是想想,这些山里的东西,可能最讲究的就是规矩了,至少比起城市那些披着人皮的牛鬼蛇神,要讲究得多。
这时我也没多说什么,招呼了一声就开始收地上的朱砂线,这玩意弄一套可不便宜,1g要卖到百多块钱呢,
制作起来也复杂得要死,又是这样药材又是那样血的,师兄还不和我说配方,乱七八糟一堆东西,我也就认识血和朱砂了。
听到我收拾朱砂的声音,在一旁盘坐的丹增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藏语,就立刻过来了一个满脸堆笑的大兄弟帮忙,我见他笑嘻嘻的也不说话。
估摸着他多半是不会说汉语,便双手合十说了一句:“扎西德勒!”
对方听到,笑容更灿烂了,没想到我还会说这句话,立刻也微微欠身回复我:“扎西德勒!”
收拾间隙,回头又看了看盘坐在那的丹增和多杰。
这两人的尿性还真气派,一堆小弟忙活着,他两却盘在那念经诵佛。
夜过得很快。
暖阳透过茂密的树冠,斑驳地洒在营地上,一扫昨日的阴沉。
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树叶的清香,偶尔传来几声早起吃虫子的鸟叫声,打破了宁静。
营地里篝火也早已熄灭,几缕青烟袅袅升起,与晨光交织在一起。
帐篷外,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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