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,敕令!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”
随后杜涛把我背包里的小瓶粮食酒丢给我,我点了点头示意感谢,因为这茬是我自己搞忘了。
如果走出这个范畴了我就得重新来,但是能不能重新来还得看天意,最简单的就是丢个硬币看正反。
所以我一直都会随身带一个“决策币”,也是我自己定制的东西,阴阳两面,遇事不决可问春风,平时挂在背包上也是很好看的装饰品。
我打开酒盖子倒入嘴里,把舌下的符纸推到舌上翻来覆去,又吐入我的神坛中,也就是那个小碗:
“勒令打码打码打码,护我周身,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,勒令,通我言,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,传我念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。”
紧接着拿出毛笔将坛内朱砂来回搅拌后化开,胸中一口气早已膨胀不行,对着化开的坛内重重地吐出“敕!”后,用毛笔封嘴,又丢了决策币。
我的“决策币”有正反两面,正面为阳反面为阴,按天意选择坛内天地的下笔方位。
随后在提前准备好的黄纸上,画上我们宗门独有的“讳”,揉作一团压在舌下。
记得当日传法师傅说,我们只有且只有一个祖师爷,那就是老君爷,
我们是老君爷直系法脉,乃是嫡系学生传人,现今传你十个祖讳,你能记住多少,能记住哪个便是你的福分。
我天赋不佳就记住了这一个,但也已经足够我用了,师兄那家伙应该是记住了所有的东西,老家伙的一身本事也都在他身上了。
但我并不嫉妒,因为我天生就不是走修道这条路的人,我也并不想在这条路上深入。
脑海内渐渐成像,浮现出老家伙的模样又立刻消失,他还是那般慈祥。
不等回忆,说时迟那时快,狠狠踏地三声:“勒令!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打码!去!”随后直接盘坐在神坛边上不再有动作。
过了一小会后,一阵又一阵的风从我脸庞刮过,去向各个方位,周围的树叶也随着风向变化来回摇摆不定。
此时杜涛和蚊子完全是收音状态,都是懂行的人,不至于不懂礼数。
随后感觉结束了,重重吐出一口浊气,然后将嘴内黄符直接吞下。
开始检查各个方位的香火,并且用笔记下来,毕竟好记性不如烂笔头。
见状他俩也凑了过来:“怎么样,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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