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然而,这种植物对生长环境的要求非常苛刻,尤其是对水源的质量和温度有着极高的要求。
邬列豹和他的家人曾经多次尝试种植雪山番莲,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。他们用尽了各种方法,调整了土壤、光照和温度等条件,但始终无法让雪山番莲在艾家屯或安家堡生长。
童伴稚静静地听着邬列豹的讲述,心中若有所思。当邬列豹提到雪山番莲的种植与水源有关时,他不禁脱口而出:“雪山番莲的种植,和水源相关?”
邬列豹对童伴稚的反应感到有些惊讶,他点了点头,肯定地说:“是啊,其他的条件都差不多,但就是水源的问题导致我们一直无法成功种植雪山番莲。”
说到这里,邬列豹的兴致又被提了起来,他好奇地看着童伴稚,问道:“小兄弟,看你不像是本地人啊,你来我们这有什么事呢?”
“我来给艾勇哥帮工啦!”童伴稚笑嘻嘻地说道,然后冲着邬列豹眨了眨眼,似乎在暗示着什么。邬列豹的脸“唰”地一下就红了,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,而他的媳妇则是幽怨地看了他一眼,似乎对他的反应有些不满。
艾勇见状,连忙出来打圆场,他笑着对童伴稚说:“兄弟,你别闹啦,我表哥他就是开个玩笑而已。来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是我表哥邬列豹,这是我表嫂。”接着,他又转向邬列豹,解释道:“表哥,他叫童伴稚,是到天濯池旅游的,正好路过咱们村子,就过来看看。”
艾勇接着说:“我跟你说啊,我这兄弟可厉害了!他把我们村那个榴榴的精神病都给治好了!”听到这话,邬列豹显然有些惊讶,他好奇地问道:“榴榴是谁啊?他怎么会得精神病呢?”
艾勇解释道:“榴榴就是我们村的那个傻子啊,你应该有印象的。上次你来我家的时候,他还拿木棍吓唬过你呢,结果被他妈妈狠狠地骂了一顿。”
邬列豹听到这句话后,脑海中如闪电般迅速闪过那个有些憨傻的孩子的身影。他仿佛能看见那个孩子手里紧握着一根木棍,对着自己毫无章法地挥舞着,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嚷着。这一幕让邬列豹不禁苦笑起来,他摇了摇头,感叹道:“哦,别提了,那可真是一段让人难以启齿的童年回忆啊。”
然而,就在这时,邬列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,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,连忙追问:“那个傻子啊!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艾勇看着表哥一脸焦急的样子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,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:“伴稚,我兄弟,已经把他给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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