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常夸我聪明的呢。”
艾实醇一听,顿时有些生气,他瞪了艾实相一眼,说道:“你这是在揭我的老底啊!”
艾实相看到艾实醇有些恼羞成怒,便不再继续调侃,而是转移话题问道:“实醇哥,你就上了半年的学坊,后来为啥不上了呢?”
艾实醇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,他犹豫了一下,然后嘴硬地说道:“家里没钱供了。”
艾实相显然不相信艾实醇的话,他追问道:“我咋记得,你是因为喜欢上养驴了呢?”
“我是喜欢上了养驴,那不也是因为家里没钱供我上学吗!”艾实醇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原本坚定的语气也变得有些犹豫和迟疑,仿佛他自己也开始对这个理由产生了一丝怀疑。
“是是是,你要是不养驴,你也就是咱们那一辈儿的榴榴了。”艾实相的话语像一把利剑,毫不留情地刺破了艾实醇最后的一点自尊,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。
“艾实相,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艾实醇的声音猛地提高了八度,他瞪大了眼睛,满脸怒容地看着艾实相,显然被对方的话激怒了。
“大爷,你对孩子说这句话的时候,是不是在孩子学习累,嫌学习烦的时候说的。”童伴稚见状,连忙插话进来,试图转移艾实醇的注意力,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。
然而,艾实醇并没有被童伴稚的话所影响,他的怒火依然在熊熊燃烧,“艾实相,你说说你这是什么意思,我今天是忙你收庄稼的,你这样恶心我是何目的?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,似乎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委屈。
艾实相连忙摆手道歉,“大哥,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别生气,是我嘴贱,我错了。”
可是,艾实醇此时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,他根本听不进去艾实相的道歉,反而越发觉得对方是在故意挑衅自己。童伴稚看着这一幕,心中暗叫不好,他发现艾实醇的情绪越来越激动,左手不自觉地又揉了一下太阳穴,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烦躁。
“实醇大爷,昨天我二叔说,只要能种出像我艾勇哥那样的雪山番莲果子,屯里会出超出本村果子的百分之三十的收购价呢!您看,这可是个好机会啊!您要不要跟实相大爷学一下技术,种出像艾勇哥那些的雪山番莲呢?”童伴稚灵机一动,赶紧抛出这个话题,想要转移一下艾实醇和艾实相之间的注意力。
艾实醇听到童伴稚的话,心中一动,他转头看向艾勇,急切地问道:“真的吗?艾勇,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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